“老大,我们被包围了。”
狮震天也有些谨慎地冲着陈平开口说着。
他的心中清楚,这玩意儿绝对不简单,至少他从来都没有见到过。
“这玩意儿阴森森的,确实有些诡异。”
陈平决定以不变应万变,他就这么默默的观察着,感受着这种古怪的气息。
就在这个时候陈平突然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正朝着自己的后背袭来,这个滋味可一点儿都不好受。
“呜呜呜……”
“有没有好心人愿意救救我……”
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在陈平的耳旁响起,让他感到很不舒服。
这个声音就像是鬼魅一样,不停的朝着陈平的耳朵旁边呼啸着,看样子似乎是打算骚扰陈平一番。
狮震天自然也听到了这个动静,他皱起眉头,脸上闪过了一丝不悦的神色。
“到底是谁在那里装神弄鬼的,还不赶紧给老子出来!”
狮震天觉得非常的愤怒,忍不住大声的嘶吼着,他恨不得能够把这个嚣张跋扈的家伙给抓出来,痛打一番。
陈平则静下心来,在通天塔的空间中不停的翻动着。
他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自己错过了。
陈平在通天塔中翻动
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个看上去像是小旗子一样的东西。
“估计这玩意儿应该能够控制得了那个奇怪的东西吧。”
陈平手一翻,直接就将这一面小旗子拿到了手上。
果不其然,当陈平拿到了这面小旗子以后,周围阴森的气息瞬间就消失了不少。
“你怎么会有噬魂幡!”
这个不男不女的声音在陈平的脑海中不停的回响着,感觉这一股阴森森的气息已经入侵了他的脑海。
“废话少说。”
陈平挥动着这面看上去毫不起眼的小旗子,仿佛要将这个阴魂不散的东西吞噬。
狮震天看到陈平挥动着这面小旗子,看上去还挺有意思的。
“老大,把这个东西拿给我玩玩儿呗!”
狮震天得瑟的冲着陈平照着首看着样子,似乎是对于陈平手中的棋子感到很感兴趣。
陈平随手将这面旗子扔给了狮震天,他也想知道这家伙想要怎样去折腾那个亡灵。
在和对方接触过后,陈平很快就已经判断出来了对方的身份。
这是一个怨气十足的鬼魂。
也不知道这玩意儿究竟是从何而来,倒是有些阴森恐怖。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这种
东西!”
鬼魂不停的嘶吼着,看样子想要将狮震天和陈平都给吞食了。
陈平也不是什么善茬,杀人者,人恒杀之,更不要说是这种长得奇奇怪怪的东西了。
“直接速战速决。”
陈平看到这些突然出现的诡异生物,也觉得很烦躁,现在他的危机感越来越强了。
狮震天看到陈平如此严肃的模样,自然没有浪费时间,他二话不说直接就把这只鬼魂收进了噬魂藩里。
这玩意儿倒是挺好操作的,那些鬼魂看到了噬魂帆过后,都会毫不犹豫的往里面钻。
“这种鞋简单省事,非常适合懒人操作呀。”
狮震天忍不住笑眯眯的说着。
他对于这一枚噬魂幡愈发的喜欢了。
轻而易举的解决了这个鬼魂,陈平也回到了别墅中。
这个时候大家也陆陆续续的回到了别墅,一听说陈平回来了,每个人的心情都大好。
近期他们将不少的封印之地都给控制了,这个世界倒是显得没有这么混乱。
“老大,我感觉这个日子愈发的近了。”
狮震天看到所有人都在也,忍不住低声的说了一句。
他的这个预感可是很准确的。
叶凡也在旁边点了点
头,他一直以来都有这种不好的感觉。
就在众人齐聚一堂的时候,突然整个天地都摇晃了起来。
陈平皱起眉头,朝着外面看去,发现整片天都已经变得阴沉沉的了。
其他人面容严肃的看着陈平,他们都等待着陈平发号施令。
大家都清楚,这一场危机算是真正的到来了。
清风道馆的人很快也赶了回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惊恐的神情。
他们没想到这一切来的这么快。
“为什么提前了……”
所有的人都慌慌张张的站在陈平跟前,等待着陈平发号施令,他们也清楚,现在唯一能够靠得住的就是陈平了。
陈平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天地的异变。
现在世界正在改变,就算是想要出手阻止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些普通人都惊恐的缩在自己的房子里,震撼的看着世界的变化。
此刻天地之间信号已经失灵,他们的电视也变成了一片雪花。
很多人想要打电话给自己的家人,却发现根本就无法联系对方。
虽说前段时间天地就已经变得有些诡异了,但他们至少还是安全的。
平日里在天空中飞来飞去的那些厉害的修行者
,能够保证他们的安全,给了他们极大的安心。
而现在这些修行者似乎也不见了踪影,整个天地就只剩下了阴沉又诡异的气息。
“妈妈呀,救救我吧……”
“怎么办……现在我应该怎么办才对!”
“我还有这么多钱没有花完,接下来怎么用啊!我还没有活够呢!”
普通人在家中抱头痛哭,每个人都有着各自的遗憾,无一例外的是,他们没人想死。
而那些修行者们,也在家中面色惊恐地看着这一幕。
他们的心中很清楚,天地的异变可不是他们能够控制得了的。
前段时间出现的那些妖兽和诡异的生物,已经不在他们的掌控范围内了。
没想到这一切都只是前兆罢了。
“希望我能够有自保的能力……”
所有的修行者们都有着同样的想法。
虽然前段时间有人号召他们共同战斗,可大部分贪生怕死的人,最终还是选择在家里猫着。
只要不出门,那就等同于躲在了安全的屋里,还算是相对比较安全的。
大部分的修行者思想还是和普通人没有太大的区别,他们也觉得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所以并不觉得需要自己去奉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