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望就这么被赶出去了。
他是被暗影侍从活生生叉出去的,拖到门口还不算,暗影侍从们特意将他提起,然后狠狠地往外丢。
就这一下,子望当时来了个狗吃屎不算,门牙还掉了两颗!
奇耻大辱!
真正的奇耻大辱!
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的一刻,子望抹了一把满是鲜血的嘴巴,他的眼睛仿佛燃烧了烈火一样,满心都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将对方杀灭!
必须要将对方杀灭!
那就是一群混蛋!
他们竟然敢不尊重殷商的后代!这不是反了吗!
一时之间,子望就有点上头了。
待其离去之后,吕熙已经和纳芪回到了神宫后房休息。
在寝房内。
纳芪为吕熙准备了上好的烹茶,虽然这也是从华夏传入邪马台的,但是在卑弥呼与纳芪两代球王的钻研之下,这种烹茶的味道,已经得到了发展。
吕熙之前品尝过一次,很是赞不绝口。
“大君,今天您这样对待那个子望,他应该会非常愤怒,然后引发一场战争,对吗?”
其实平心而论,纳芪觉得吕熙的做法,可能有点过激了,毕竟他的目标是放在了更遥远的美洲。
想要尽快攻占
到那个地方,吕熙除了现在所掌握的军事力量之外,他也的的确确需要一些能够为他充当前战的人。
如果没有向导的话,到时候就算是他的军队抵达美洲,也会付出不小的代价。
然而对此,吕熙却不以为然。
吕老板,在乎吗?
“我可以这么告诉你,就算是没有他们的帮助,我依然能顺利地攻取美洲。”
装备的碾压,科技的凌驾,还有最重要的,虽然现在的美洲什么样,吕熙不知道。
但是未来的美洲什么样,他却知道。
虽然变化是翻天覆地的,但是想要从中寻找到一点联系,也未必做不到。
窥一斑而见全豹。
所以吕老板其实有着超然的自信,那些商民对他而言,有他们五八,没他们四十。
基本上用不到他们什么。
自信的男人,总是更令女人沉迷。
看着吕熙的样子,纳芪真的是好一阵痴迷。
“大君,既然您已经有了如此的自信,那为何还要去……”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还要和子望相谈对吗?”
吕熙笑呵呵地问道。
纳芪微微点头,这边为他填了杯茶:“女婢不是很明白;大君分明用不到他们的。”
“我只是可
怜他们,作为海外流民,千年过去,他们竟然还能保持着自己的传承,同时一心想要归家。”
“这不是很不容易吗?”
纳芪悟了。
大君这是打算借用他们对于华夏的向往,那份归家之心,从而去号召其他流落在海外的民族。
华夏历史绝非简简单单的五千年而已,就算是在纳芪所知道额范围内,也是这样的。
吕熙有心一举两得,那她还能说什么呢?
当然是安安静静,老老实实陪着他就是了。
“既然大君都有打算了,不如我们就休息一下吧?”
纳芪说着,眼睛里面闪烁着别样的光芒。
吕熙倒是有点说不出来的滋味,看来这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当前的狼虎之年,还真不是随便说说的。
但……
要战,就战个痛快!
他吕老板什么时候怕过这种事?
展现男人风采的时候,他绝不退缩!
第二天正午。
经过了昨夜的游戏,吕熙倒是真的觉得,自己似乎应该把某些事情克制一下了,要不然照这么下去……
真的是身体,会出问题。
这小娘儿们实在有点太缠人了。
起床之后,吕熙这边简简单单的和纳芪来了一场鸳鸯浴,
之后这才来到前殿。
昨天把子望叉出去了,吕熙本意是让他经过一晚上时间的沉淀之后,明白自己错在了什么地方。
最好的结果,就是这家伙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所在。
然后老老实实的过来承认错误,并且接受吕熙所安排的一切。
如此一来,大局就会变得非常完美。
再之后,吕熙就可以按照之前的计划,让吕燊和周瑜带兵出战了。
但!
有一个关键问题,就是子望虽然脑子不错,但最可怕的还是他故意装犊子怎么办。
抑或者,他要故意装傻,那就不好办了。
吕熙已经明确地表示了,他有心进入美洲的想法。
而作为一个可以当做“向导”的人,子望心里要是多了点什么异样的想法,自视可以帮上忙,从而开始准别反拿捏的话。
那这邪马台外的海域上……只怕会被鲜血染红。
吕熙当然不在乎他们,关键是他不希望自己的部下,因此而付出生命。
他可怜的是自己人。
对于子望那些千年前的遗孤而言,又和他有毛线关系?
吃你家大米了吗?
犹犹豫豫吕熙最终还是决定了,派人去刺探一下子望的态度。
“来人,把赵云
和周瑜请来。”
不一会的功夫,二人来到神宫之内。
赵云和周瑜,本来是在水岸边上,正操演军事呢,虽然邪马台只能算是他们的一个停靠站,但即便如此,他们还是要认真地认真地训练军队。
一日不练,军队的战斗力都有可衰弱下去。
然而两人当时正在想起之时,忽然听说大老板找他们有事,二人当时眉头一皱,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事已至此,又有谁敢耽误?
昨天的事情,赵云也知道了。
当时他就猜到,只怕很快吕熙那边就会给出想行动。
但是他却没有说,多嘴多舌不是他的性格。
眼下所以眼下,虽然他还不知道大老板要自己干点啥,但赵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臣等,参见大君!”
“参见大君妃!”
这是他们对邪马台王纳芪的称呼,开始吕熙还觉得有点别扭,但是拗不过纳芪喜欢,最后也就答应他们这样了。
诚如当初的卑弥呼一样,纳芪也是在不停地宣示着,自己与吕熙之间的关系。
他们不但是夫妻,还是从属。
邪马台,也永远都是华夏的一部分。
“二位辛苦,坐吧,今天召你们过来。是有一件大事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