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
董事长的公子在这,谁敢不卖力气?
再加上吕燊此刻那副不要命的样子,更是引动了全军的高昂战意。
这一次,他们不是来打仗的,是来杀人的。
是来摧毁的!
按照吕熙的指示,但凡是他们能看到的东西,一个不留!
杀!
震天的喊杀声中,吕燊已经避开了迎面射来的五支利箭,并且他已经贴靠在罗沙的身旁。
“你这个混蛋!去死吧!”
骂了一声吕燊把方天戟往回一兜的同时,直接一圈轰在了罗沙的胸口上,并且反手就是一家,把还没有准备好兵器的罗沙直接送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上阵不带枪,死了也没光啊。
罗沙死了,可是科尔还在,他刚刚已距离地见识见识过了吕燊的功夫,说真的,他知道自己不是个。
这要碰硬地打的打,他非得嗝屁不可。
再说了,现在虽然是玩命的时候吧,但也不能随便玩,五五开那叫玩。
一九分,那就是自己找死!
打不过咋办?
卧槽,那还用想?
跑啊!
科尔倒是机灵得很,这边见罗沙落马的同时,他就调转马头冲边上逃去,但是这兄弟也不是省油的灯啊。
他在逃跑的同时
,还张弓搭箭,用一枚石头蛋子单做狠狠地射向射向吕燊。
他是竹子的儿子,真损啊。
因为石头子在这么混乱的情况下,是几乎不可见的。
随着一点响动,吕燊被他打中了左脸。
啪的一声,当时鲜血飞溅。
或许有人会质疑,难道石头子也能伤人吗?
提出这样问题的同学,可以参考一下现代弹弓的威力。虽然三国时代的弹弓未必比得上现在的威力,但是在适当距离内,威力还是有的。
当时吕燊直接破相了。
就这一下,不但在他脸上留下了血肉范围的口子,而且还伤到了他的骨头,因为科尔使用的石头,是带有棱角的。
“给我杀了他!”
吕燊虽然受伤不重,可是脸上的剧痛也让他起了愤怒之心。
混蛋!
本少爷跟随父亲出征,一路打过来的还没有受过一点伤呢,现在可是倒好,阴沟翻船,眼看着把你们都给办了,偏偏挂了彩。
这也真是够倒霉的了!
喝凉水塞牙缝也不过如此吧!
吕燊碎碎念的同时,已经催马去追,科尔再想掏蛋子,可是却来不及了。
因为吕燊的马快啊!
他的马没有受到惊吓,并且还是从上万匹,甚至是数万匹战马中挑选出
来的,纵然是比不上他爷爷的赤兔,可是和他爹的坐骑相比,那也是不差分毫。
不但速度快,而且非常高大,一步跨过去就追到了科尔身后不远处。
“你这贼子!”
“受死吧!”
吕燊怒吼一声,把方天戟当做标枪一样,直接投了出去,嗖的一声,正好戳中科尔的后心,当时连他的战马都被贯穿,直接倒在地上。
科尔也死了!
这一部安息兵,其实就把他们两个当成主心骨呢,现在两个家伙都完蛋了,剩下的人,自然是四散而逃。
他们想要逃,却逃不掉。
因为等待他们的不仅是弩箭,还有恶狼,还有就是从四面八方杀来的汉军部队!
看到这个场景,吕燊都懵逼了。
卧槽!
这帮人是从哪来的?
他不知道,因为这些骑兵都是在他出发之后,吕熙亲自安排的,要说他一点不担心自己儿子,那也是屁话,虽然要公正严肃,可能够以权谋私的话,为什么不呢?
尤其是为了孩子啊!
吕熙深深地知道,就算是他特意说过,不要对吕燊特别对待,那也是没有用的。
所以一旦要是将士们有了这个心思,那在冲杀的时候,搞不好就会有一些忌惮。
这是战场上的忌讳
,毕竟一旦要是心有杂念的话,就会影响他们杀人的速度。
稍微有个万一,就容易加大伤亡!
这种事,吕熙是不会干的。
所以他特意安排了张嶷带兵在后方跟随,同时可以在必要的时候出手。
无论是吕燊打不过了,还是他要赢了,都能助力一把。
半个时辰之后!
经过了刚才的那一场厮杀,现在整个小河村留下的只有死尸和火光。
一个不留!
真的狠啊!
凝视着眼前这一切,吕燊忽然有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他也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或者说,他现在才明白战争的真谛是什么。
“公子。”
张嶷因为是吕熙的护卫,属于他的家人,所以可以这么称呼吕燊。
“张将军。”
见到张嶷,吕燊也是赶忙行礼。毕竟这也算是抱着他长大的人。
“公子此战,挫敌数千,没有绕过一个活口,是做得漂亮做得漂亮。”
“大君面前,末将当为公子保举。”
“这个……就不必了。”
吕燊摆摆手,脸色有些阴沉:“张将军我很好奇,您怎么来了?”
“莫非是大君对我不信任吗?”
“不。”
张嶷摇摇头,心中暗笑这小子倒是和他亲爹一样,性格
倔强得很。
“公子,末将此行的确是受到大君指派不假,不过大君并非是不相信您,而是为了减少伤亡计。”
“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张嶷纯粹是胡扯蛋,然而谁让他装的像呢?
吕燊竟然相信了。
到底是年纪小啊。
心中暗笑一声,面上张嶷依旧还是那么一副严肃的模样:“此战既已结束,那公子就请回去交令吧。”
“末将受大君所遣,要在这小河村,设立兵营。”
“那么就此别过!”
这就走了?
瞧着张嶷的背影,吕燊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然而事已至此,他也不便多说,走就走吧。
吩咐一声收整兵马,吕燊带兵而去!
汉军,中军!
此时此刻,凝视着远处依稀可见的火光,吕熙悄悄计算了一下时辰,感觉他儿子快要回来了。
前提是不出意外的话。
不过有张嶷跟随,相信没啥问题。
“大君。”
左慈瞧着他那副担忧的样子,实在是有些好笑:“您啊,就是嘴硬,说着不在乎公子的安危,可是现在瞧瞧您都是什么样子了?放心吧公子不会有事的。”
吕熙重重点头,如此当然最好!
不过他那可是亲儿子能不担心吗……亲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