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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春宵无奈,闷声地断断续续道:“没骗,他是直男,他们都是……直的。”
“我以前也是。”
听盛昱这样讲,路春宵脱口而出:“难不成你现在就不是了。”
盛昱滞了一滞,他本以为他们都做到这种程度,许多现状和转变显而易见,可路春宵潜意识似乎仍当他是曾经的他,会将喜欢的人与满足肉体欲望的对象明确地剥离开来。
盛昱松开了手,没接着为难路春宵。
很快,路春宵如愿射了出来,精液一部分射在盛昱的床单上,还有一部分溅落在18岁少年迟来的愧悔里。
这一次路春宵清晨再醒来,身上盖着厚被子,身边没了盛昱。
他坐起身,发现身下已经被清理过了。
盛昱的确是说今天要出差,但是没说什么时候。没想到竟是一大早上就得走。
早上的行程,昨晚居然还弄到那么晚……
路春宵揉了揉太阳穴,记得后来他们只又多做了一次。后一次的盛昱有些奇怪,动作轻缓了许多不说,还迟迟不太想射。
等到盛昱玩儿够了,路春宵已有了困倦之意。迷糊间他听到盛昱轻声说:“路春宵,这是咱们第一次没喝酒做爱。”
路春宵琢磨着这句话,拿起手机,看到盛昱在两个小时前和一小时前分别发来了消息。
第一条说了出差事宜,结尾告知了电子锁的密码,让路春宵在家里睡饱再走,不用着急。
第二条应该是盛昱登机之前发来的,他很突兀地提起:「路春宵,好久没听到你记第一次了。」
路春宵看着后面这条资讯愣了会儿。他是很久没纪念了,久到和他不懂如何爱人的时间一样长。学生时代最为重视的仪式感终究还是消散了。
路春宵起床拉开窗帘,这房间朝阳,阳光立即照到他的脸上,有些刺眼。想了想,他转过身背对着窗户,回复盛昱道:「因为那是个坏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