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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度适宜,没有感染发烧的迹象。
黎曜这才倒了杯热水递过去,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你换了件衣服……”
“上一句。”
杜宇生愣了愣。
他从屁股下面掏出自己的手机,身上还疼着不方便动弹,只得对黎曜摆了摆手,示意他过来。
杜宇生将手机放在黎曜的手里。
“从罗大亨开始,到陈鑫,还有那张照片里死掉的所有人,都和这个游戏有关。”杜宇生翻开几个短信给黎曜看,道,“和罗阳说的一样,这是一个死亡游戏,无论是凶手,还是受害人,他们都会死。”
黎曜捏紧手机,抬起头看着杜宇生。
“为什么这么说。”
杜宇生无奈地笑笑,翻出那条写有坐标的信息。
“我就是被这条信息诱到案发现场的。”杜宇生看着黎曜脸上表情的变化,接着道,“我被人用枪抵着换上了一件衣服,等到头上的头套摘掉,我就看见了跪在地上的赵亮,还没等到我和赵亮多说几句话,他就在我面前……”
杜宇生说不下去了,案发现场发生的事好像还在眼前似的,视觉冲击是有的,更多的是挫败感,一种压抑已久的挫败感。
从罗阳开始,案子破了,可是没有破在根儿上,仍旧被人耍着似的。
千方百计想找到的赵亮,却被人轻轻松松地在眼前弄死。
好像终于找到了一切的开端,自己却又被停职,被当作嫌疑人,被扯进一场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杀人游戏。
就像是一个煞笔。
被人钓着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