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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结婚,肯定要做那档子事,何青荷曾经非常忐忑,毕竟他没有实战经验,既没见过猪跑,又没吃过猪肉。
傅琛平时非常冷淡,何青荷想象不出他在床上的样子,婚礼当天,他们都被宾客灌了不少酒,晚上的时候,傅琛抱住何青荷,跌进柔软的床铺里,何青荷的脑子还有点懵。
然后,何青荷吃了猪肉,见了猪跑,感想是,好像也就那样。
他最大的收获是知道了傅琛在那种时候会摘眼镜。
傅琛是个讲究规则与程序的人,做任何事都会安排时间表,连交公粮也一样,频率既不能太高,也不能太低,每个星期一次,不纵欲,同时对身体也好。
说是每周一次,实际上傅琛经常出差,并不能完全履行安排的频率,这种事过期也不会补,所以他们这一年他们的次数,数都数得过来。
何青荷常常怀疑自己是个性冷淡,每次都不热衷,并且觉得有点痛。
幸好傅琛似乎也没那么积极,从没一星期要求过两次,忍忍也就过去了。
这档子事还有一个麻烦的地方,就是他们不睡在同一间房,每次都要商量是在何青荷的房间,还是去傅琛的房间。
今天傅琛提起,何青荷想起日子到了,尽管他不热衷,但也不会拒绝,毕竟这是夫妻义务,平和地说:“去你那边吧。”
傅琛的房间之前是他们的主卧,何青荷还住里面的时候好歹还有点活人气息,何青荷搬到其他房间,这里立即冷清下来。
别墅的主卧,不能说没有质感,也不能说没有设计感,只是总让何青荷想起科幻电影里的休眠仓。
电影里的人工智能机器人破损了或是没动力了,就躺进休眠仓,盖子一盖,过一夜又是电力充沛的一天。
两个人都洗了澡,身体清洁,能立刻进入状态,何青荷被压倒的时候,难免紧绷,接着冰凉的嘴唇覆上来,他才放松自己。
傅琛从头到尾很沉默,紧紧盯着何青荷,何青荷不敢发出声音,拼命压抑,于是更加难熬了。
好不容易结束,何青荷头晕目眩,闭着眼睛平息,等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傅琛正深深地望着他。
何青荷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说:“我回去了,早点睡吧。”
说着他从床上直起身,赤裸的脚落在地毯上,短短的羊毛蹭过脚心,带来酥痒的感觉,何青荷深吸一口气,低头寻找自己的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