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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甲顺着卵蛋褶皱的走向,轻轻剐蹭。
张凛鹤声如小猫咪,轻嗯后更加卖力打开双腿。
唐棠的大肚子,不容她直接给他口含,而是让张凛鹤起来,上腿放于她肩膀两侧,悬空屁股,她躺下,用嘴巴帮他做。
对于自己的口活技术,唐棠已经熟稔无比,不仅牙齿不会碰到,还能把舌头卷起肉柱,舌尖如细刀,剐蹭那敏感的冠状沟和露在包皮之中的粉色圆伞头,激发他更大情欲。
果然,张凛鹤胸腹不停起伏,嘴巴张开喘气,活像一只从水里跳上地面的大青蛙。
点点晶莹黏液挂在细细的铃口处,唐棠故意不去理会,抱住他阳具,转向两颗还未苏醒的卵蛋。
不是用手,也不是用的口,她取来个小碗盅,把两个卵蛋兜住,在碗里上下颠弄。
就像另一个世界的颠乒乓球那样。
可惜,卵蛋越胀越大,到最后,和肉柱连起来,乒乓球玩具变成龟背。
玩不成了。
张凛鹤顾及到她,也没多要求,射出一泡后,让唐棠也照他那样躺,掰开她腿心,脑袋伸进去,开始‘辛勤劳作’。
越到后期,越要注意。
每次大夫来,总要习惯叮嘱几句。
孩子得来不易,张凛鹤也明白,双方共同就这样舔弄一番后,也算解解馋。
这样按部就班的日子,慢慢挨到秋天到,肚子已经大的走不动,唐棠只能睡躺坐,等到冬雪飘起,张凛鹤不放心,请来太医院专门看妇科的周院使来。
这位鹤发鸡皮,满脸老年斑的老者,确实有些本事,诊脉后,又让唐棠把肚子露出来,伸手摸了摸,随后,对张凛鹤,严肃道,“贵府可要多做准备,这肚子中,摸出来三个小脑袋。”
本来以为只是双胎的人,惊得一把拽住周院使的手,激动的话都说不清,“···果····果真?三个孩儿·····?”
周院使拂袖,有些愠恼,“老夫行医多年,还能骗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