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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嫩嫩的迎春花开在深绿色的茎叶,长藤垂坠如瀑布,蝴蝶在花瓣停留又飞走。
张凛鹤从箱笼取了书出来,就看到踮脚站在墙角花坛的粉色身影。
“哎呀,小祖宗,使不得,下来。”声音高且急,本来安然无恙的人,被他这声,吓得一激灵,身影一歪,手里的帕子悠悠落地。
唐棠正要捕捉的一只蝴蝶,就这样在她眼皮底下翩翩飞走,好像在和她示威。
气的唐棠大骂,“好你个张大狗,你赔我蝴蝶。”
“娇娇,我陪你打一炮,多种几个孩子,哈哈哈····”
“嘁,就凭你?三刻的硬度,我瘾头刚来,你就结束。”
“今晚让你见识见识,你夫君的捣杵大铁棒。”
“······”唐棠翻白眼,不想理他。
这边说的欢,忘了隔墙有耳。
墙另一边,住的正好是景昭阳。
今晚,去听墙角。
猛然蹦出来的念头,差点把手中的书关上。
念头起,无数种理由让他打消,最后绕到一句话,‘偶尔放纵,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皇帝也是凡人,也有七情六欲。’
没逮住蝴蝶,唐棠安然睡午觉,直到乌金西坠,倦鸟归巢。
用罢晚食,陈嬷嬷和春柳明白主人的心思。手脚麻利,伺候完主子们漱口沐浴后,便悄然退下。
唐棠精神好,嘻嘻笑直接把手伸进张凛鹤的裤裆里,把两个卵蛋握在手心掂,“张大狗,腿张开,姑奶奶来疼你。”
张凛鹤自然巴不得,三下五去二,全身脱成一丝不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