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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施宁茫然地抬头看他。
原森又重复:“听明白没?”
“为什么忽然生气了?”陆施宁的眼睛盯着他,清澈而又明亮。
原森便牵起嘴角笑起来,揉他的头发,“没生气,走吧,回去了,我房间还有零食,趁你没刷牙赶紧吃了吧。”
他把陆施宁往前推,脚边的啤酒就被他踢开了,瓶子清脆地一声响,他忽然捂住路施宁的耳朵不让他听。
那天过后他没在陆施宁面前喝过酒。
直到陆施宁成年才又将瓶盖撬开,似乎为了庆祝,送上祝福:“我们小鹿成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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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施宁忽然毫无征兆地落泪,原森是看他一直低着头有水滴往下落才发现的。
他按住陆施宁的额头迫使他抬起脑袋,“哭了?哭什么?”
陆施宁用手掌蹭下眼睛,不说话。
原森转头抽了两张纸巾在他脸上沾沾,“喝醉了就哭?小鹿好没出息。”
陆施宁含糊不清地发出一声,好像在认同他说的。
“我下周就辞职!”他忽然出声,声音闷闷地连着鼻腔,口齿不清的。
原森听他如此坚定的说法,忍不住笑,“怎么不明天就辞?”
“先看看工作,先看看……万一找不到怎么办。”陆施宁还挺认真规划了,“还有房租要付。”
“找不到就呆在家里找。”原森将湿润的纸巾塞进他手里,“没钱哥给你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