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先去忙了,一会儿过来接我,你和人约好了吗?”温暖微微笑了笑,“我一个人等一会就好。”
“说什么傻话,我正好和散了约,坐我的车回去吧,也顺路。”杜迪说,拥着她开了车门,温暖也没拒绝,搭顺路车回去也好。
叶非墨双拳紧握,果真是杜迪。
这么晚了,他过来接她吗?
他们已经展到如此亲密的关系了吗?
他一颗心如在火炉里被烧着,几欲被烧成灰烬。
龙承天回到家的时候,温暖已在床上看书了,每天坚持看一个小时书是温暖很小养成的习惯,他她看的书很杂,偏爱人物传记和传奇故事,小说,最近迷上看中短篇小说,一天看一个小时,慢慢地品。
读书时,浮躁的心情也变得宁静。
“回来这么早,玩得不开心?”
“不早了,是你回来的晚,我嗓子不舒服,那边闷就提前回来了,哥哥,你喝了不少酒吧,一身酒气,我去给你准备醒酒汤。”温暖放下杂志,起身去给他弄醒酒汤,龙承天喝酒上脸,喝一小点便会红了脸,此刻满面通红,一身酒气。
他是少喝酒的,看来今天碰上志同道合的人,喝得这么兴起。
醒酒汤很快做好,温暖端来,“没事少喝酒,你喝酒上脸还喝这么多。”
“没事。”龙承天挥了挥手,温暖笑问,“你和谁去喝酒了?”
“一个朋友,好久不见了。”龙承天乐呵呵一笑,“无双也认识的,一起开心就多喝几杯,这死女人乐不思蜀,也不回家过年了。”
快要过年了,墨家的父母都回罗马过年了,偏偏无双一人再外游荡,她今年真的很反常,埃及有什么可玩的,让她流连忘返。
温暖一笑,她哥哥思念无双了。
也是,好长时间不见面,也不通电话了呢。
她感觉得出来,她哥哥喜欢无双,很喜欢,很喜欢,一起住这些天,她也知道无双杀了他曾经的情人,不知道什么缘由,又选择不介意了。
“哥,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温暖见他喝了醒酒汤,犹豫许久,终究是开口了。龙承天挑眉问,“何事?”
温暖说,“我想毕业了回a市展。”
龙承天蹙眉,“你不是想留在好莱坞吗?”
“我想了想,国内比较适合我展,等毕业后,我就回去,好莱坞并不适合我,能拍一部电影,一部美剧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感受西方导演和艺人和工作人员的工作态度,环境,我也满足了,这毕竟不是我们华人的地盘。”
并非她没有信心在好莱坞闯荡,而是因为,国内有她眷恋的人,眷恋的事,有她舍不去的牵挂。
好莱坞没有。
心中有牵挂,去哪儿都一样,躲不开这份纠缠,不如轻松自在去面对。
能那么近距离地看他,也是好的,当初自己离婚也就罢了,跑来国外其实没必要,如今温暖想通了。
龙承天想起那天跌在阳台上痛哭的温暖,也不忍拒绝了。
“你自己决定吧。”
“谢谢哥。”温暖说道,“后天我们就去龙庄过年吧,我陪你好好过一个年,当然了,你要是去罗马的话,我一个人在龙庄也是可以的。”
“胡说,我当然是陪你过年。”龙承天立刻反驳。
温暖吃吃地笑,“成,成,成,这是你说的哦。”
龙承天重重一哼。
埃及。
入乡随俗,无双做了埃及女人的打扮,她把头梳成两条麻花辫,用夹固定,头巾的两端缠绕髻,编在头中缠在一起,最后弄成一个花瓣的形式,最后用同色系的围巾包裹,在前面用别针固定,更突出无双面部妩媚性感的轮廓,在炎炎骄阳中如一抹绚烂的火,独自燃烧。
长衬衫,长裙子,看起来特别的迷人。
她到埃及已经一个礼拜,玩遍所有好玩的地方,玩腻了,她就在开罗住下了。
这才是潇洒自如的生活,无牵无挂,一个人的旅行一点也不寂寞,她就住在尼罗河畔,清晨沐浴阳光而醒,中午欣赏开罗市内风光,黄昏又坐着法老船夜游尼罗河,日子过得实在惬意,无人打扰,心情舒畅。
她知道卡卡和龙承天在找她,她新办的一只手机,鬼面和墨遥知道号码,毕竟玩是一回事,工作也是要处理的,很多事情工作直接找墨遥汇报,有的要交代鬼面。
她虽然玩,人在埃及,可也关注中东时局,平日上线除了处理工作也就没什么事情,自然要关注这方面的事情。
鬼面很能干,一个人能掌控黑手党中东的事情,做事稳妥,人又谨慎,没出过什么岔子,墨遥称赞有加。
她努力让自己避开第一恐怖组织的消息,可再避开,事关中东,多少也知道一点,第一恐怖组织和北美政府这一次非常僵硬,那一次袭击后,双方都没有台阶下,第一恐怖组织的报复让北美陷入一片恐怖疑云中,人们生活在心惊胆战中,恐怖事件时有生,那边的时局也慢慢乱了,游行示威不断,北美政府也给第一恐怖组织施压。
欧洲大国却是隔岸观火,静观其变,并不参与其中,国防部长曾经秘密拜访过英国王室官员,密谈对付第一恐怖组织的事情,第一恐怖组织在英国,已有不少人知晓,毕竟重要领导人往来过于频繁的地方,不可能十几年都没引起别人的主意。
可哪怕是知道在伦敦,他们也未必如愿能动的了。
秘密商谈最后是以破裂告终,英国被逼无奈,哪怕再不愿意也要和第一恐怖组织站在同一阵线,谁让这么多年来,第一恐怖组织给英国提供了巨大的便利和利润。
唇亡齿寒,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局面并不难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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