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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远实在想不明白,干脆也就不想了。
见那两个婆子将沈栗送到软轿之中,他便领着人往外走。
之前沈家大姑娘来国公府,世子可没让他去送,这次,居然让他亲自护送沈家三姑娘回府,看来世子对沈家三姑娘是不一样的。
去永宁伯府的路上,路远不止一次提醒那两个婆子,“今夜沈三姑娘到国公府的事儿,切记不可外传,否则,世子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都听明白了没有?”
“听……听明白了。”
那两个婆子忙不迭点头,也不知听进去没有,匆匆地带着沈栗便进了伯府。
路远站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儿,才回去复命。
……
翌日,沈栗头疼欲裂地醒来,绵软无力的身子靠在枕上。
还没来得及喝口热水,便听门外响起一连串急切的脚步声。
“姑娘,大事不好了!”
率先推开房门跑进来的是脸色发白的冬宁。
随后,几个忠武侯府的丫鬟婆子整齐有素地走进来,一个个冷着脸往她床前一站,跟衙门里问罪的大老爷似的。
再然后,便是神色各异的梁老夫人与杨氏赵氏几人……
这么多人,如此兴师动众地出现在她这间破旧的小房子里。
沈栗纳罕的睁开眼睛,看向气势汹汹的众人,“到底发生什么了?”
冬宁皱着眉头,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听领头的郝嬷嬷阴阳怪气道,“少夫人还问我们?我们倒是想问少夫人,昨个夜里,少夫人人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