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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式的新村楼不过六七层的高度,从下往上算不超过二十来米高,蕾韵拉着他爬上了天台。在天台入口看到了袁开的宝贝女友小英,蕾韵冲她点点头算是打招呼,那知她一见蕾韵就急吼吼地冲了过来,炒豆子一样地劈哩啪啦,“你家人是怎么回事啊?他爸怎么没来?他就一个儿子要跳楼了他不来?就让你来?他是什么个意思哟?”
蕾韵也没好气,“他们在国外,一时赶不回来。你嚷什么嚷,我还没问你呢,好好在你家过年怎么突然要跳楼了?你对他干什么了你?”
小英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他们在国外?大过年的他爹撇下宝贝儿子到国外去了?哪有这么荒唐的事?太过份了!”她怨毒的眼神来回看着蕾韵,“这还真是有了后妈就有后爹。”
“我呸,我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指手划脚了!”蕾韵此时也顾不得他在身边了,一甩手就叉起腰,“你当自己是哪根葱啊?”
小英被气得脸直发白,半天说不出话来。
蕾韵也不甩她,直直掠过她往天台上去。到了楼上就觉得一阵子冷风扑面而来,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下一秒,厚实的西服外套就盖了过来,他挡在她面前替她扣好了扣子,“你穿得太少了。”他脸上还是有着不快,可更多的是心疼。
她笑了,踮脚在他嘴上亲了一记。
天台上也站着不少的人,有警察也有消防兵,还有穿着家居服加个羽绒服脚上还趿着家用棉拖的人,想来可能是这幢楼的居民趁着地利之便来看热闹的。
上面的警察一见跟着他们上来的警察就冲他们比手势,“嗳,范卡,去拿瓶烧酒来。”
跟在蕾韵身边的警察抻着脖子嚷,“老牛你丫的,老子冻得半死你还管我要酒喝?”
“滚你的,是那小子要喝。”老牛比了比后面,“快去拿!”
叫范卡的警察摸着鼻子瞪了对方一眼,“还真会享受,这么多人陪着他喝西北风,他倒要烧酒喝。”正在迈步走呢,却见刚拉上来的小丫头挡在面前,不由烦了,“你这一家子都来添乱的吧,挡这做什么?一边去。”
“别拿给他。”
“什么?”
“这家伙没什么酒量又爱逞能,最喜欢着瓶吹,要是吹一瓶烧酒下肚,下不下楼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蕾韵很认真地说道,“你看着吧,这家伙是娇生惯养长大的,穿这种衣服能在这里扛三个小时是他的极限了。你且看着,再熬上半小时他非乖乖滚下来不可。”
范卡看看她,再扭头看看坐在楼体边缘那穿着灰色保暖内衣销魂的小身板一眼,略带狐疑地问道,“你能保证?”
“以我对他的了解,错不了的。”蕾韵的手指在口袋里和他的手指交握,“这家伙的极限在哪里,我晓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