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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当时是清醒的,我一定会一脸莫名其妙地问他:“你说什么屁话呢?”
不是说被他爱那句,是说死不死活不活的。
我听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但当时也没想着问问,因为我已经神游太虚了。
倒是凌野,好像受了什么刺激,死死地圈着我,事儿都办完了还不放开。
我在他怀里走神了一会儿,越来越觉得有些喘不过气,一开始还以为是快感过于强烈,后来才意识到,是这家伙抱太紧。
我说:“差不多就行了。”
他不动。
我说:“蝴蝶翅膀都要被你揪下来了。”
他突然笑了。
凌野把我放开,问我:“你知道你是蝴蝶?”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说,“别当自己是纳博科夫。”
“那不敢。”凌野说,“我就一捕蝴蝶的农夫。”
“农夫请给我杯水。”我说,“嗓子冒烟了。”
凌野在这种时候倒是听话,光着屁股下了床,给我倒了杯水来。
他说我:“你叫那么大声干嘛?”
我接过水,下意识回了一句:“你操那么狠干嘛?”
说完我就不好意思了,恨不得把脸都塞水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