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标题下ad开始 -->
<!--go-->
<!-- 翻页上ad开始 -->
<!--go-->
第二百六十一章无法忘却
云锦绣想问混沌,可混沌也陷入了沉睡,想问小鼎,可小鼎始终不言语,这种沉默,反而是最令人不舒服的。
她站起身,一直走到猪九面前,抬手一把揪起它的猪耳朵,掌心刀光一闪,落在它的耳根:“不说,就先烫了你的猪耳朵。”
猪九“嗷”的大叫:“你这狠心的女人,你想知道狐狸的情况你去问狐狸,你割老子耳朵干什么”
“说。”云锦绣懒得废话。
看着那寒凛凛的刀光,猪九猛地哆嗦。
它最怕死了
倒也不是它不敢反抗云锦绣,只是不敢反抗狐狸,等哪天狐狸死了,它就可以逍遥法外了,想想都想狂笑三声,然眼下,也……只能被威胁。
“狐狸好端端的,怎么会死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死狐狸还真变不成死狐狸”猪九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云锦绣淡淡道:“他的地魂散掉了,只剩了天魂?”
猪九蓦地惊悚:“卧槽,你怎么知道”转而,它又蓦地捂住嘴。
云锦绣眸光微深,她并不知道,她只是有这种直觉。
如果宫离澈只剩下天魂,那么,天魂会不会也像生魂和地魂一般,散掉?
上古留下来的,若是连魂魄都没有,大约会彻底的湮灭在这世界上吧,再也没有然后了……
“他如今靠谁的血活着?”云锦绣目光依旧平静,可手里的刀却逼近了猪耳朵。
猪九感觉耳朵上已经传来痛感,当下大叫一声:“我靠你又不是没见过死狐狸天魂的样子,他吃得饱喝的足没事还能泡妹,日子过的可比老子舒坦多了”
云锦绣凝起眉头。
猪九这句话,她是有几分相信的。
天魂的宫离澈,性情大变,大约无论是谁,他都下得去手,想要精血,应并不是难题。
“怎么救他?”别的她没有兴致理会,可唯一,这是重点。
她并不想狐狸就这么消失掉,即便她不知道为何会诞生这个念头,但既然有,便不会无视。
“嘿嘿,狐狸是救不了喽”猪九有些得意,然转而,他又悚然一惊,蓦地瞪圆眼睛:“死丫头,你别胡来啊,你救天救地救王八孙子都行,单单不能救狐狸”
云锦绣淡淡道:“我要救。”
“这个念头你还是放弃吧,老子也不诳你,你这天赋,好好展,日后前途无量,可别自毁前程。”猪九摇头晃脑的开口。
云锦绣淡淡道:“怎么救?”
猪九面色抖了抖:“卧槽简直跟你这女人说不清啊老子再表达的清楚点,狐狸救不了,这厮完蛋了,你就别再操心了。”
云锦绣心口微微的沉了,她决定的事,从来都不会半途而废,还有,她不喜欢别人告诉她无药可救这层意思,她是医者,可起死回生,练至大成,甚至可以逆转时光,为何偏偏,她就救不了一只狐狸?
她曾眼睁睁的看着破布娃娃化成灰烬,她不能再眼睁睁的看着狐狸化成虚无。
“猪九,告诉我。”云锦绣清淡的声音,带着一丝软。
她明白,小鼎也好,混沌也好,猪九也好,他们任何一个,都比自己强大的多,他们完全可以不受自己威胁,可最后,却总是因这样那样的原因,他们都向她做了妥协。
她虽冷情,却并不是傻子。
真正的拜托他们的时候,她只是个晚辈,一个没有任何底牌的晚辈。
第一次被叫名字的猪九十分之惊愕的瞪着云锦绣,这女人不会烧了吧?还是它耳朵不中用了?这女人竟然叫它名字?
乖乖,它要不要吃点肉压压惊
猪九有些惊悚的盯着云锦绣,然她目光认真的看着它,漆黑的瞳孔里布满了坚定和恳求。
能让这个无情无义黑心黑肺的女人露出这种表情,还真是感觉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猪九哼哼了两声:“老子都说了,那狐狸是救不成了,你偏生不信。”
三魂缺失两魂,而且那死狐狸还被中了死亡诅咒,就算他天天喝精血,寿命也在不断的消失,挂掉是迟早的事,这女人也不知得了什么失心疯,在它看来,普通人类还是不要跟着掺和上古遗留下来的恐怖才好。
“虽说上古群雄凋零,可留存下来的存在还是有不少后代的,死狐狸仇家太多,且一个比一个可怕,你干嘛非得插手,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猪九背过身,哼哼唧唧的只给云锦绣看后脑勺。
以前,云锦绣觉得猪九只是一头四千年份的笨猪,这货贪吃**还专干些拦路抢劫的勾当,根本就没有猪品可言,可越是与猪九接触,她便越是觉得它的不同,收藏丰富,还会画阵,更会连宫离澈也称道的寻髓八重术,还知道那么多关于上古的讯息。
一只普通的猪,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
难道猪九也是上古之时存在?
那个时代,对于云锦绣来说,是遥远的,甚至是在人世间,她也鲜少听到关于上古的传闻,也只有在密歇拍场时,才因神狐泪引了人们对上古的谈论,可那个时代实在是太遥远了,遥远的,只要提起,就感觉像是传说。
可宫离澈的仇家,却都是那个时代遗留下来的存在,活到如今,又该到了怎样可怕的地步?
猪九说的没错,如果她真的被卷入其中,她可能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若是只她一人,她大可以无所顾忌,可如今,她有家人,有族人,她的一举一动,一不小心,就可能给云家带来灭顶之灾
云锦绣不知道这个世界究竟有多大,也不知道在这世上,究竟还有着怎样恐怖的存在,但无论如何,她都明白,那存在,绝对不是她能想象的。
放手吗?
云锦绣身子僵在原地,脑海里,始终无法忘却最后一次见到狐狸的样子,天魂主导的宫离澈,当时若想杀她,定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可不知为何,却将她推开了,她眼睁睁的看着他越来越远,那一刻,冷漠的心山突然的便裂开一道缝隙。
因她明白,也许那一次之后,就是永别。
<!--g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