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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依旧是那副笑样。
“姐儿宽心,我家主子不在意这些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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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春薇小跑着进了院子。
房门紧闭,她没觉得不对,站在廊下朝里面喊,“少爷,我采了好多凤仙花,您是现用还是等会用。现用我现在就去捣汁子。”
房间里,宋时清微微动了一下。
昏暗的光线让他颈侧的遍布的痕迹微微发暗,显出种宛如掐痕般的可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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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清的意识不太清醒,他微微动了动,想朝外看。但才一动,身上难捱的酸痛就不由分说地涌了上来。
宋时清一下子脱了力,重新趴俯回床上。
七八月的盛夏,房间里却阴冷得厉害。熏香中隐隐夹着雨后泥土的腥气,倒是不难闻,甚至有种文人所爱的清雅。
但宋时清不喜欢。
——也是,哪个活人会喜欢乱葬岗的土腥气呢。
见他醒了,坐在床尾的东西将被子掀开一点,轻轻握住了他的脚掌。
宋时清被他冰凉的体温冻得一颤。
谢司珩没说话,只是用拇指指腹压住一小块淤青,涂上药揉了揉。
谢家窗框中镶嵌的是蚝壳,本就挡了一半光。拔步床的窗又是小小的,两次遮挡后,落到宋时清这方的光线就又昏暗又寒凉了。
人在里面,只能隐约看见床下扔了不少缠在一起的布条和一双绣花鞋,其他胡乱摆放的珠串坠子就分辨不清了。
宋时清垂眼盯着床下的东西,黑发散乱铺开,皙白手指一动不动地搭在鸳鸯枕边,像是一个极其漂亮却淫|糜的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