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rqqqqq我心里一跳,佯装淡定的问道,“什么条件?”
袁正国扫了一眼莫妮卡,淡淡的说道。“我看的出来小琳喜欢你,也知道你身边有很多女人,如果你现在要离开,那就得答应我马上和你那些女人全部断绝关系!”
我的心脏剧烈的跳动了起来,他这是在公报私仇!
我知道袁家势大,袁琳身为袁家的小公主,袁老爷子的掌上明珠,自然深受宠爱,地位也是极其的高。
袁家人地位超然,身份特殊,他们的规矩也很多,袁家就莫妮卡一个女孩子,他们怎么会眼睁睁的让她受委屈。
可是。我的其他女人可都是和我共患难,有真情的女人,我是真心爱着他们,怎么能为了莫妮卡就狠心将他们全部抛弃掉。
我面露难色,皱着眉头说道,“袁叔,这是你的意思,还是袁家的意思,甚至是莫妮卡的意思?”
袁正国冷笑一声,说道,“我可以代表小琳。也可以代表整个袁家!”
我点了点头,咧嘴一笑说道,“我办不到。”
袁正国双眸中射出两道冷芒,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大怒道,“既然这样,你就继续待在这里吧,你的人我也没有必要保护了。从此以后,你离小琳远一点,不然小心你的脑袋那一天搬了家!”
我的脾气也上来了,怒道。“我爱的是莫妮卡,又不是你,你凭什么为她做主!”
袁正国大怒道,“你大胆!”
他的话声一落,龙十的身体忽然一动,对着我就冲了过来,我刚要还手的时候,莫妮卡张开双臂站在了我的面前,龙十急忙稳住了身体。
莫妮卡背对着我,我虽看不到她的表情,可我能感觉到她的心里有多么的决绝。
她幽幽说道。“爸爸,你要杀陈阳就先杀了我吧。”
袁正国一拳砸在会议桌上,巨大无比的红木会议桌桌面瞬间多了一道道裂痕,过了几秒中便传来了一道道清脆的声音。
“咔咔咔……”
巨大的红木会议桌应声碎掉,变成了一块块碎木倒在了地上,可是竟然没有一点儿木屑飞起来,看起来就像是红木桌十分自然的自己碎掉了!
暗劲!
汹涌磅礴的暗劲!女夹协扛。
我顿时心中一惊,袁正国不显山不露水,我没想到他竟然是个真正的高手!
虽然他的身手震惊了我,可我还是十分淡定的说道,“袁叔,这是我们年轻人的事情,我和莫妮卡自会处理。”
袁正国冷笑一声,道,“你花花肠子贼多。小琳怎么会是你的对手。”
我顿时大汗,莫妮卡聪明无比,我好几次都被她玩弄于鼓掌之间,他也太轻看莫妮卡了吧。
袁正国还要怒,莫妮卡开口乞求道,“爸爸,我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你还是先把海里交给你的任务完成了再说。”
她说完后跑到一脸怒气的袁正国身边,在他的脸上“啵”了一口,就拉着我慌忙逃跑了,途中还回头嬉笑道,“爸爸,么么哒。”
我借坡下驴也急忙和她跑出了会议室,想到刚才离开的时候袁正国咬牙切齿的样子,我的心中就是一阵恶寒,这次得罪的“岳父大人”有点难搞啊。
不知道是不是莫妮卡的撒娇起了作用,她带着我离开警局大院的时候,并没有一个人阻拦,杨语嫣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连她的人影都没见过。
我们两人到了警局大门,站在了外面的大树下,她一脸嬉笑的说道,“陈阳,我觉得我们像是要私奔的恋人一样。”
我握着她的手紧了紧,笑道,“可不是私奔嘛,我这个上门女婿没让老丈人满意,任重道远啊。”
莫妮卡妩媚一笑,挪开了手,狭长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我,说道,“陈阳,你知道你说‘办不到’的时候我的心里有多难受。”
我张了张嘴,嘴里的话到了嗓子眼却说不出来,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那个女人不吃醋。
全天下的所有女人都希望自己所爱的男人只爱她一个,希望一辈子厮守在一起。
可她来迟了,我也太花心。
我们是缘分,也是孽缘。
我有些受不了她火热中带着一丝悲怆的眼神,有意挪开了眼睛,故意不去看她,低声说道,“莫妮卡,对不起。”
莫妮卡冷着脸,哼道,“陈阳,你就从来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哪怕刚才爸爸问你的时候,你回答的稍微慢一点,既怕假装一下也行,为什么你要那么决断的回答,我在你心中怕是分量最轻的那个人吧。”
我转过了脑袋,抓着她的双手,她挣扎了一下便任由我摆布。
我不是一个纠结的人,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莫妮卡,你们都是我的女人,没有孰轻孰重,换做其他任何一个人,要让我为她离开其他人,我也做不到,我虽然不专情,但我也不是个滥情的男人。”
莫妮卡嗤笑一声,道,“只会花言巧语,一个十足的花心大萝卜从你口中说出来怎么就如此可笑!”
她说话间将我的手挣脱,一脸怒意的瞪着我,我刚要说话,她就甩了我一巴掌,大骂道,“陈阳,你滚蛋吧,老娘不稀罕你,我们分手了!”
我顿时愣在了原地,连脸上火辣辣的疼痛都感觉不到。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就红着眼眶转身跑进了警局,我想要追过去已经来不及了!
我急忙大声喊道,“我不同意!”
可是我喊完后,除过门口经过的几个年轻警察投给我几眼同情的人之外,再也没有了任何动静。
她没有转身。
我心如刀割。
我和莫妮卡的感情是在无意间产生的,命运的纽带将我们连接了起来,可是她为什么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莫妮卡对我的印象是我一直觉得她是一个云淡风轻的人,对任何事情都抱着戏谑的态度。
她风风火火べ大大咧咧,却充满妩媚和诱惑,是一个性感的百变女王。
她从来就没这样过啊?
我心中即心痛又疑惑,她难道还会在乎这些?
我摇头苦笑一声,真想对着天空大喊一声,“臣妾做不到啊!”
我也不知道莫妮卡什么神经,现在正事要紧,天门的事情一大堆,这边除过夏空这个不可靠的人之外,只有我一个主心骨了。
我好不容易出来,也不敢自投罗网再跑进去找莫妮卡解释,这种事情是我单方面的错,我就算想要解释也于事无补。
看缘分吧,也许过一段时间她就好了。
我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坐在上面,将我下榻的酒店告诉了司机,车子便开动了起来。
现在是高峰期,路上的车子很多,司机肯定不会像我们一样敢肆无忌惮的闯红灯,自然而然就浪费了一点儿时间。
半个小时过后,我们终于抵达了木目的,现没有零钱,便将一张大红板递给了他,说道,“不用找了。”
司机师父嘟囔道,“有钱就是任性。”
我没有心情和他开玩笑,下了车关上车门就朝着我们的堂口走了进去。
我一进去,便看到夏空坐在大厅的沙上,翘着二郎腿,轻啄了一口,看到我进来了,笑了笑,说,“你的命还挺大,我还以为你呗秘密处决了呢。”
我鼻子中哼了一声,说道,“你还没死,我怎么敢去死。”
夏空冷笑一声,脸色一正,说道,“陈阳,我们遇到大麻烦了。”
我挑了挑眉头,说道,“夏先生足智多谋,连洪门的南王都称赞有加,在你眼中还能有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