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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以内力调养一夜,段钺勉强能捂着屁股下床。
段四一夜未归。托人捎口信回来,说不想伺候傻子,叫他好自为之。
嘴巴蔫坏蔫坏的。
但段钺却清楚,是因为自己占了他的床铺,他没地方睡,只能在树上蹲守一夜。
许是暗卫都没有心,所以连表达温柔的方式,也只能拐弯抹角。
今日还要值守养心殿,段钺洗漱后,从伙房顺了两个玉米面窝窝头揣怀里,便一瘸一拐去了后宫。
段七见他行动艰难,叫他回去休息,自己顶替他。
段钺婉拒了。
他今日还得去万岁爷面前刷波存在感,演一出挑拨离间的大戏,自然是伤越重越好。
和他一道值守的,是段十二。
昨日为他上药的人,比他大三岁,善医术,性子慢吞吞的,活像小老头似的急人。
刚见面便摸段钺的狗头,问他傻病好了么。
段钺打开他的手说:“爬,你才傻。”
两人跃上房梁。
事实是段钺挂在他小十二哥的身上,被抱上去的。
段四已经在等着换班了,漂亮的凤眼上上下下挑剔扫量段钺一眼。
确定他没有大碍,嘴一张便低声道:“命真大,还以为你熬不过去,死了。”
真他娘会说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