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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印撤回重来: “没有啊周成凉。”
“不可能。”周成凉很笃定, “我知道了,你一定在考验我对不对让我自己反思”
俞印加重语气: “我真没!”
周成凉不信: “那你为什么没说明天陪我去上课去年四月十七号,十月二十三号的前一天晚上,我说我没课,你的第一反应都是陪我上课。”
“……”
气氛,死寂。
俞印瞳孔颤动,声带发抖,怜惜地抚摸他面颊: “周成凉,你是不是有超忆症啊那种想忘却忘不掉痛苦回忆的病怪不得,怪不得你高中背课文那么快……”
周成凉闭了闭眼: “俞印同学,正面回答,不要打岔话题。”
俞印/心说我这不是担心你吗哪里算打岔话题了
他还是觉得兄弟身体更重要: “你还记得我们初二的班主任叫什么吗”
周成凉记得个毛,他连现在的任课老师姓什么都不知道。
于是闭眼胡扯: “张三。”
不记得就好,不是超忆症。
俞印放心了。
啤酒的后劲涌上大脑,他呼出口气,缓缓坐回沙发里。
小公寓面积不大,很安静,窗外偶有人工池塘里青蛙的聒噪叫声,听得人昏昏欲睡。
俞印眯起眼睛,说: “你坐过来呗,我不喜欢跟你面对面。”
他跟周成凉自小情比金坚,不能当对立面阵营。
周成凉磨磨唧唧坐过去,胳膊挨着胳膊,低声道: “我怀疑你醉了。”
“没有。”俞印大脑很清醒,贪恋这人手臂冰凉的皮肤温度,主动用掌心贴上, “你很想我陪你一起上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