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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阳台边的烟灰缸, 还看到你床边的安眠药。”沈时青说着, 手指不禁轻轻捏住了男人的羊绒大衣, “你为什么不开心?不开心到要用这些?”
男人默了良久,并没有回答。
沈时青抿住唇瓣, 伸出手, 在黑暗里摸索着,捧上男人的脸:“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抽烟了, 那股烟草味不好闻,对身体也不好......以后别抽了好吗?”
秦柏言从前对烟草这类产物毫无兴趣,他也不知何时就染上了。
大概是青年离开后的第一个春天,他忽而发现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总要揣着烟盒。
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每天,好像都要借助这些东西,才能纾解一点情绪。
“你不在我身边。”
男人道出一句有些对不上问题的答案。
“你不在我身边,我受不了。”又重复了一遍,他才将话补全。
沈时青不知道该怎么和秦柏言证明自己不会再走。
只能捧着男人的脸,凑上前,再度吻了吻男人。
这次吻的是唇。
他只是将唇瓣贴上去。
浅尝辄止的吻了吻。
“我在。”青年离开男人的唇,温声道。
下一瞬,他的后脑勺便被牢牢掌住。
男人的掌跟与五指同青年的发丝交缠在一起,便同两个人的唇瓣与舌尖一样。
这个吻开始的激烈,秦柏言像是要将他的唇给吃掉一般,用牙齿啃咬嘶磨着。
又疼又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