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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恶的语气骤然变轻,笑吟吟地问牧靳呈:“至少我成功了,对不对?”
牧靳呈深深地看着杨意心,乌黑的眼底闪过一丝快到难以捕捉的深意。
杨意心下床开始脱衣服,去浴室里冲了个澡才出来,身上的水都没擦干净就搂着牧靳呈亲吻缠绵,他迫切需要男人的体温,迫切需要被占有感。
这样才感觉一切是真实的,并非镜花水月的一场梦。
大床凌乱,杨意心的脚掌摩擦着床单,圆润莹白的脚趾泛着潮红,足弓勾起一道紧绷的弧线,肌理跟着颤抖到快抽筋的程度。
蓦地,身体骤然放松下来,大起大落的走势让杨意心差点崩溃,他躺在床上像是死了一回,连呼吸都轻了,汗津津的胸膛没有起伏,眼睫搭在眼睑,红唇湿润,像一个被折磨破碎的瓷娃娃。
过了好一会儿,杨意心才缓缓睁眼,床上只有他,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桎梏着牧靳呈的束缚被解开掉落一旁,杨意心盯着链子,依稀记得刚才牧靳呈说要洗澡,然后牵着他的手放在开关上。
云雨之后的杨意心是最没有防备的状态,身心和精神都得到满足,再一次拥有牧靳呈的事实比任何言语来得直白满意。
他对牧靳呈的戒心低了一些,就算打开链子也解不开圆环,就算出得了房间也出去不去大门。
杨意心不着寸缕地起身,被身上的狼藉搞得有些羞赧,颤着双腿走向浴室,穿过氤氲的热气从后面抱住男人,“都怪你,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牧靳呈在抹沐浴露,顺手把花洒关了,头也不回地说:“滚出去。”
“你又开始凶我。”杨意心不满道,“你为什么提上裤子就不认人?刚才没爽到吗?”
不得不说他们在床上是非常契合的,对彼此非常熟悉,又有不少折磨人的手段,不仅爽了,还爽大发了。
牧靳呈对这件事没办法据理力争,只说:“不想手烂就出去。”
杨意心看向手臂微润的纱布,之前冲澡他还记得套上塑料袋,这会儿接粗话空气里的水汽加上先前厮混这么久,早没了干燥。
“原来你是担心我。”杨意心乐得给他一个吻,“那我先出去,你洗完了给我换药。”
杨意心所说的出去是直接出了卧室,下楼进了工作间。
领口松垮,他用腰带系着,蹲下在柜子里找临时藏在这里的手机。
手机扔在原位,稍稍摸索便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