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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纪询说。
“你……自己……”
“我听你的话,”纪询笑道,“不动。”
混蛋……
霍染因很想用力瞪视,但他的瞪视只是软绵绵的一眼,他无力地摇摇头,咬着牙说:“去——去床上。”
说着,他直起身,埋在体内的欲望抽出来,还沉没在高潮的余韵中,敏感到惊人的身体差一点再射出来。
“好啊。”
纪询轻轻巧巧地答应了他。
然而霍染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飘窗走到床边的。
双腿软得像是面条,每一脚如同踩在棉花上,他磕磕绊绊,好歹没有跌倒,当背脊和手臂碰到床铺的时候,他长吁了一口气,觉得再也没有这么艰难的时刻了——
纪询自背后压下了他。
而几乎软在床上的霍染因立时惊醒,勉力撑起身体:“不要……这个姿势。”
“你似乎很不喜欢这个姿势。”
“连你的脸都没有看见……”霍染因不服输地冷笑,“算什么惩罚……”
这回纪询没有办法帮助霍染因,霍染因自己自己撑着,换了个姿势,中途把铺的平整地床单被褥弄得一团糟。
他躺在上面,没有遮拦的身体如同呈于墨蓝色丝缎上的珍宝。
耳后的绯红,已经蔓延到脸颊,但霍染因没有闭眼,他睁着眼睛,主动分开双腿,缠住纪询的腰。他将纪询勾下来,眨去了生理性的泪水,水洗后越发明亮的双目,一瞬不瞬地望着纪询,望着纪询比之寻常紧绷得多的脸颊线条。
望着沿着纪询的额角脖颈往下滑落的汗水。
欲望不止在他的身体里堆积,也在纪询的身体里堆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