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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警蹲守不少日子,可算揪住这个狡猾团伙,带回来做笔录查赃物,有个小年轻识货,说那钱夹啊,起码五位数往上。
这性质就有点严重了。
扒手打死不认,一口咬定是自己在路上捡的,说估计有人买完水果没放好,跟着一块丢了钱包,民警把那剩下的半兜水果一翻,这人嫌山楂酸,没扒拉下面,无花果里居然有半张名片。
谁的呢,池野的。
嘿,这人他们熟。
安川县修车行当老板,大高个,手巧,啥活都能干,也曾吃过不少苦,如今日子过得平常舒适,办了个小厂,还帮助解决不少聋哑人的就业呢。
老所长当时就打电话,给人叫来了。
池野正搁院子里头刷鞋,听见消息,把门反拽上锁了,骑着摩托跑到派出所一看,好家伙,下午他刚送走的人,眼睁睁看着进的售票厅,怎么就被贼摸了包?
那佟怀青去哪儿了?
民警问了声,知道池野和失主认识,就给人证件放回去,也没太在意。
池野在派出所水都没顾得上喝,就出去找佟怀青。
有心理阴影了,先去的河边。
来回走了两趟,没见人,只有赶鸭子的大爷,一杆子给碧绿的河面搅起大片的涟漪。
夜都深了,想想,骑上摩托又去了火车站。
九月初的天,秋意重了,广场没亮,黑乎乎的鬼都不来,售票厅里倒是灯火不灭,无处歇脚的旅人在长椅上和衣而眠,池野喘着粗气往里走,他个子高,大眼一扫,就看见偏角处坐着的身影。
眼睛阖着,垂着头,都困得小鸡啄米了,腰背还挺得蛮直。
池野当时就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