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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被欺负,或者在当时的男生眼里看来,不认为这是种“欺负”,虽然没正式进入青春期,但早有了性别的意识,会开她那已经发育了的胸部的玩笑。
怎么开的呢,围着哄笑,然后把人往她身上推。
会故意叫她“班花”。
真说是恶劣地霸凌,也不尽然。
因为他们只觉得是有趣。
池野当时看不下去,主动搬了桌子跟她坐,下课的时候男生过来,不敢开池野的玩笑,眼睛就望女孩身上瞥。
“班花魅力好大呀,连野哥都勾搭上了。”
池野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右手转着笔:“那是,不仅勾搭我,还勾搭你爸呢,这样你就有妈了。”
男生愣住,班里嗷地一声炸了。
那天晚上就轮到他了。
她不再被叫做班花。
别人遇见那个男生,会故意笑:“哎,你妈妈坐在后面,你咋不过去打个招呼呢。”
男生紧握拳头,脖子上的青筋都梗着跳。
“不会吧阿Sir,”有人学着港片里的对白,“这么开不起玩笑啊。”
吵吵闹闹中,她也被慢慢遗忘,不再成为被盯着的对象。
一粒橘子软糖递过来。
“谢谢你啊。”
池野没接,只“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再后来,女孩就不上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