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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曾经的情感,在他母亲的病面前早已变得稀碎。
若不是担心在这么多前辈面前闹出笑话,今天他也不会站在这儿。
如果早知道傅寒筠要来,他就算憋死,就算社死,也绝不跟魏城说一个字儿。
“你怎么来了?”简夏跟在傅寒筠身后,声音像蚊子哼哼。
像是很轻地笑了一下,傅寒筠还没说话,就被热切地迎上来的齐春和握住了手。
“不知道您要过来,”齐春和显然也不知道傅寒筠要来,“早知道的话我们就再多准备准备了。”
“没什么准备的,”傅寒筠淡声说,“这样就很好。”
“怪我忘了提前说,”钟选也起身,“是我约小傅总过来看看的。”
简夏沉默着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傅寒筠则被秦春和与钟选安排在了两人中间,靠窗的位置。
“夏夏。”林轻凑过来,“你没事儿吧。”
“没事。”简夏说。
刚才他确实受了影响,也是真的生了气,但傅寒筠进来的那一刻,他就冷静了下来。
“那就好。”林轻偷偷握了握他的手,是安慰也是鼓励。
忽然,他的手猛地一紧。
“别抬头。”他凑在简夏耳边,声音紧张又兴奋。
“怎么了?”简夏小声问。
“诶,”林轻说,“小傅总好像在看我诶。”
简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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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齐了,大家按照顺序围成了一个半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