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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蹲下来抓起那条散鞭甩了甩,轻声问:“这是在明示我?
他只围了浴巾,身上还带着洗浴后的蒸腾热气,对已经被跳蛋震得穴酥体软的冯宜来说无疑是极大的勾引。
她低头往他掌心蹭,动作乖顺吐出的话却淫荡下流:“想做主人的小母马,被主人骑是给小母马最好的奖励。”
陆璟看她一会儿,手上的鞭子捆起点了点她的腰示意她趴下去。
冯宜因为过度高潮动作有些迟缓就狠狠挨了一鞭。
“小母马动作太慢,该罚。”
他没留手,尖锐的刺痛瞬间冲上了冯宜的大脑,叫她一下就软倒在了床边。
太久没玩过这些,比想象中的更不适应。
但痛感刺激后的大脑更加兴奋,可以抑制住她这段时间夹在事业与情感中的双重焦虑。
陆璟没有明显的施虐倾向自然不会下手太狠,见冯宜逐渐缓过劲儿来也没制止他才接着又甩了几鞭。
她痛得挣了几下,手铐链子打在床脚上发出闷响,白嫩的臀肉在他面前慢慢变得红肿,好像两只桃子。
陆璟扔掉散鞭,手抓着跳蛋的绳子拉到穴口,在冯宜以为这段折磨终于停止时他放开了手。
跳蛋卡在穴口震动,冯宜已经因为过度高潮的疲累没办法再那样激喷,在她不由自主的颤抖收缩下跳蛋滑回了甬道。
这个游戏激起了陆璟心里隐秘的恶劣,又把跳蛋拉到穴口震她,看她把跳蛋再度吃回去。
反复几次之后冯宜有气无力地揪着他的浴巾边缘求他:“不要了……主人,快点来骑小母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