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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泽在他身边化形,接过他手中的药杵。
“在想很多事。”他幽幽道。
“你变得脆弱了。”正在捣药的人头也不抬道。
“并非只有你,我也一天比一天虚弱,若你道心不稳,我们三人皆无法善终。”
“是啊,我明白。”他靠在旁边的石阶上坐着,将脸埋在手中,深深地叹了口气。
身边的人默不作声了许久,将制好的凝露倒入碗中。
接着见他迟迟没有动静,他意外地抬起头,看见一双平静无波的眼望着他。
“怎么了?”他还无法从上午的梦境中抽离,心中的那种空洞感在他周身久久盘绕,他实在无法打起精神来应付自己的另一半神魂。
“我们不能出任何差错。”
“我知道。”他回道。
“不,你或许知道的还不够清楚。”面前的人逼近了他,“阿识只有我们,而我们,也只有阿识。”
“嗯,我知道。”他有气无力道。
看着面前居高临下的人,他心里有了几分莫名的怨气:“可是,你可真幸运啊,还不曾被讨厌过。”
“事到如今,你竟说这样的丧气话。”面前的人似是十分不满他这颓丧的态度,语气强硬了许多。
“你不应该比谁都清楚的吗,我有多么渴望被融合。”
“神魂分裂本就是维持不了多久的法术,再这样下去,我会消散,存于体内的记忆消逝,到那时,我会真正的忘记阿识。”
“所以为了我不会真的消失,为了我还能用这双手拥抱阿识,麻烦你再努力一些。”
说罢他便端着玉盏离开了,只留神君一个人听着偶尔洞壁上的水滴溅落声。
下午阿泽要去闭关修炼,费了好大的力气安抚她后,才将她抱到洞口的桃树下晒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