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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岭门?这个是那个万蛊之王?”赶快再戳两下,好难得啊。
“算你还有点见识!”
“这次买家肯定花了不少钱吧。”这么难得的东西,景爷肯定会好好敲一笔。
“没有买家。爷我自己喜欢。”好吧……自从装了那个大胡子,他就越来越喜欢自称为爷了,以前还是我啊我啊的……
“……”好像无话可说了。
“你怎么不问爷是怎么英明神武地偷出宝盒的?”景安想炫耀的心果然已经绷不住了。
“……爷,为什么会在郑家偷到南岭门的宝贝?”药青还是问出了自己最好奇的问题。
“知道太多的人通常不长命的。”景爷眯眯眼,不该问的不要问……还有!快问我是怎么偷出来的!
“好吧……那爷你是怎么把盒子偷出来的。”看着他那“饥渴”的眼神,她只好从善如流地问了。
“我和你说啊!昨天晚上月黑风高,爷我单枪匹马就闯进了守护森严的郑家,还进了郑家老爷的屋。那一路走来真是惊天地,泣鬼神blablabla……”
说白了,就是一路撒毒,一路通行无阻地进到郑老爷屋里的隔间拿了盒子再大摇大摆地出来。药青托着下巴,隔着面具和帷帽闭上了眼睛,眯一会吧,刚开锁眼睛好累。还有……景爷什么时候才能说完啊。
……
……
景安讲了许久,见药青一直没什么反应,于是试探地叫了声,“药大人?药青?青大人?”好吧……分明就是睡了。我讲的有这么无聊吗?景安揪着大胡子一脸不爽。睡睡睡!还睡熟了!切!小心我做坏事!
……
其实可以稍微做下坏事的……
对吧?
景安小心翼翼地掀开了那层纬纱——她不会知道的!我就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