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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留在榻上的柳木白,看着她落荒而逃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笑着笑着,他的左胸口又有些闷痛。
“咳咳咳……来人……”
过了一会儿,有人从门外进入,“尊上。”
若是石曼生看到这一幕定会气得跳脚——不是说没有暗卫,一个都没吗?
见柳木白脸色微微发白,来人从怀里掏出小药盒,赶忙打开递了过去,“尊上。”
柳木白伸手取了一粒药丸服下,闭着眼顺了顺气,觉得好受了一些。
“下去吧。”
“是。”
——他也得养好这身子,可不能叫她再像那天雨夜哭上那么一回。
“傻石头。”低低唤了一声,明知道她听不到,可笑意却莫名又爬上了嘴角。
柳木白从来都知道,石曼生对他下不了狠心,总有那么点不忍。
就着这分不忍,他死拽着她,一刻都不放松,总算将人拽落了凡尘,拽入了手心。
其实,她的不忍,才是他最大赌注。
石曼生,这一世,我输在你,你输在心。
你我,便只有这般纠纠缠缠,不离不弃才算落个公平。
…………
第二日,丁泽的病好了大半,石曼生放下心来便想着要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