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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吵吵坐在府内竹圃的石凳上,咬牙切齿地听着手下打的报告。
冬日一过,地上不少春笋都冒出了尖,眼前一片浓的要滴出水来的翠绿,却怎么也安抚不了她内心的狂躁。
“施舍?他说我施舍?!”宋吵吵的语调一声大过一声,有些不敢相信的意思。
那护卫被她吓得一愣一愣的,连忙答:“不不不,姑爷应该是指的是那些人,肯定没有针对郡主的意思!”
宋吵吵这才放了心,忍不住嘟囔一声:“他敢?”
“他不敢,他不敢,他肯定不敢。”护卫连连附和,暗暗为自己捏了一把汗。不都说了是平民郡主吗?怎么也这么难伺候?
哎,恋爱中的姑娘都不好惹啊。
才不管别人心里在想什么,宋吵吵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问道:“他明天还出来卖吗?”
“……”护卫一惊,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应……应该吧。”
您能不能别说的这么让人遐想联翩?
“那就好。”宋吵吵站起来,在他边上小声说了几句话,表情很是有些阴险。
次日。
阳光很温暖,丞相很闲。
宁恪如往常一般收拾东西去了街上,将写着“代笔”的立幅放在了旁边。坐在里面,刚想拿出经书看看,一大群人突然围了过来。
宁恪惊了一惊,险些就要站起来。
“您可算来了!”一名白了胡须的老人挤在人群的最前面,颤颤巍巍道,“老夫慕名已久,今日终于……终于得偿所愿了!”
自己昨天才开的摊子,今天就被慕名已久了?宁恪表情很是有些茫然,不知如何答话。
那老者还没来得及继续说下去,另外一个年轻的公子哥挤了进来,冲他挥舞着一张银票,憋得满脸通红,“大人大人,帮在下题个字吧,多少银子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