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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的触碰,恍惚间,仿佛有种极其熟悉的错觉。
她复又垂着头,淡淡地嗯了声。
“你心中,可有甚么放不下之事,却要用这般极端的手段?”他言语是极冷的,但心下却是心疼。
“是臣妾一时迷心,做下了糊涂事。”她避过原因。
“当初的落胎,也是假的对么?”他再问。
陈婠沉默良久,徐徐抬头,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临,“当初为了避过太后的挟制,臣妾不得已而为之,自知罪无可赦。”
“的确是罪无可赦,”他甩了折子,“而且可恨至极。”
陈婠自知大祸临头,忽然想起上一世他最后的手段,不禁一阵发寒。
对峙片刻,他才道,“欺君之罪,不可不罚。”
陈婠最善于沉默,封禛俯身过来,容色狠厉,“罚你日后学做糕点,每日都要往正阳宫给朕送碟点心,桂花糕不算在内。”
话音一落,尾音却淡淡上扬,露出一抹极淡的柔和,一闪即逝。
陈婠被他弄得一团乱麻,脱口问道,“只是这些?”
封禛不以为意,“日后想起旁的了,再说给你。”
陈婠缩着肚子,一动不敢动,不一会儿,却是岫玉进来,服侍她一番沐浴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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