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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煦一时间更加稀奇。
长相漂亮冷淡的少年不知道是走累了还是没力气了,脸色发白的靠着墙,向后仰着头,露出一截修长的脖颈,可能是肤色太白的缘故,平白有点脆弱。
毕竟有欠过钱的交情。
他钱还没要回来呢。
纪煦走过去,站在江醒前面。
他一米八六,比江醒高五公分,身高腿长,明明是笑着的,但感应灯一灭,周围的阴影都洒在他肩头,地上透出长长的影子,单单站在那里,却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他对江醒伸出了手。
江醒掀了掀眼皮,缓了片刻,后知后觉的直起腰,冷而窄的眼尾往旁边一扫:“走吧。”
纪煦愣了愣:“……去哪?”
江醒不耐烦偏头:“不是要打架?”
纪煦回想了片刻,才想起来今天下午的时候,他同桌和他说了句什么关于打架的话来着。
“你不会以为我专门过来是要和你打击的吧?”
江醒虽未说话,但周身冷漠的气息已经隐隐的传递了一个信号
——不然?
纪煦难得大发一次善心却被当成驴肝肺,有点好笑又有点生气。
他主动上前一步,强行搀住江醒的胳膊,长长的手臂直接拦住他的肩膀,“好吧,谁让我乐于助人呢,走,我送你去医务室。”
察觉到人有反抗的动作,纪煦慢悠悠补充了一句。
“晚上教学楼没什么人,教导主任也不是每天晚上都来检查,你要是不想晚上在这里睡觉的话,就跟着我出去。”
江醒微微一僵。
从来没有人和他挨得这么近,哪怕是他死党陆飞承,江醒下意识的又去挣,漂亮的眉眼间浮起几抹郁气,宛如一只被触犯了领地的凶巴巴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