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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烨然甚至拿了一片出来给薛咏看。
薛咏接过来,看了下,笑了:“你车上也有啊放了多少”
邢烨然得意忘形地说:“一盒吧。”
薛咏问:“那你昨晚为什么不用。”
邢烨然:“……”
薛咏真气啊,又不能打他:“你给我摘了。你给我把下面那玩意儿摘下来。”
薛咏气冲冲地从他手里把戒指拿过来戴上,说:“行了吗给我摘了吧”
邢烨然还是不摘:“不要,你得给我一点你没给我哥过的东西。”
邢烨然给他再做了一次消毒。
过了几天伤口开始愈合,疼倒是不怎么疼了,只是有些痒。
薛咏回学校参加期末考试。
趁着这几天时间,邢烨然把他们要办订婚宴的酒店都临时订好了。薛咏总觉得邢烨然是怕他反悔,所以才一切从速,要让事已成舟,叫他无法后悔。
他期末考最后一天,邢烨然已经亲手做好了电子请柬,拟好受邀宾客名单,问薛咏行不行。
薛咏闭着眼睛说:“行。”
来什么人都一样,不管多少,无论亲疏。
他觉得朋友们会给他一个面子,不会在明面上说什么,可绝对会觉得很稀奇吧,男人和男人摆酒已经难得一见了,他是跟哥哥摆过一次,又跟弟弟摆。
算了。谁让他龌龊,又把持不住自己的欲0望,做出这种丑事,合该他变成别人口中不齿的谈资。
薛咏考完试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