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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其实不算养生,喝酒抽烟样样做,对于可能会伤害身体这种事情不太在意。
从二楼走下,坐在沙发上,一杯琥珀色的液体随手置在茶几上。
叶镜执能清晰的嗅到酒香味,卷着沐浴液的味道窜入他鼻尖。
再看看身旁的人,毫无防备。
叶镜执闭了闭眼睛又很快睁开,双手交叉在一起,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微微凑近:“南先生真相信我。”
他瞥了一眼玻璃杯中的液体,灯光照耀下投出来的影子是一抹轻薄的黄。
叶镜执用指腹碰了碰杯壁,清脆的声音响起,他意有所指:“酒是我准备的,南先生就不怕我往里面......加点东西。”
最后四个字故意压低,从唇齿流转到舌尖,无端暧??昧。
南景行起先一怔,继而便明白他说的是什么,眸中也带上一点笑意。
他伸手端起酒杯,面上未带半点慌乱,闻言只是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待酒精入喉之后才勾唇开口:“你不怕死就试试。”
他一向是清贵的,身形笔直为人雅正,是如春光一般光风霁月的人。
现在却是不同,眉梢眼角藏着一股锐利,视线流转却是风流而慵懒,带上一股逼人的侵略感,有点坏,又有点痞。
叶镜执喉结滚了滚,半响后挪开视线。
他心理有种饱涨而又酸涩的感觉,像是有浓烈的情感在其中发酵,剧烈的情绪如同潮水一般将他淹没,他内心有如海啸一般喷发,滚烫的血液自心脏处向四肢百骸漫延。
有些话语到这里就结束了。
因为叶镜执很清楚,有的事情没有结果,说了是白说。
有些人,求不得。
两人默契地将视线转向电视,一时之间只有电影的声音响起。
在月光淡淡的夜晚,两位主角行走在草地上,婆娑的树影与月光交织成冷色的画面,人影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