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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澄兄,心若赤子,真诚待人,许鹤十分佩服,亦有心相交。
二位兄长若不嫌弃,唤我许鹤就好。”
许鹤今年刚刚二八年岁,要比温煜和顾澄都小,他这才尊称他们为兄长。
“好,我们虽年长你几岁,但也是平辈,既是相交为友,不如就互相称呼名字可好。”
许鹤欢喜的点头,他觉得温煜虽然身体不好,但为人有礼,可见自小被爹娘教的很好。
“顾澄,温煜,我们进去聊吧。”
许鹤做出请的姿势,而后在前方带路,又去同文楚楚说一声是同村友人。
“二位可是有什么难处?”
等几人坐下后,许鹤想起刚刚他们被人赶出来的样子,担心的问。
“温煜特别聪明,他做的小菜很好吃,适合下酒,他想卖方子挣钱,可是那些人都不喜欢方子。”辛澄声音略有些大的,很生气的皱着眉说着。
文楚楚听到后,有些兴趣的走过来,问:“是什么方子?可否说与我听听。”
许鹤赶紧介绍的说:“这位是东家的女儿,东家姓文。”
苏煜唇角勾起恰到好处的笑意,声音温和轻缓的说:“文姑娘,是我改良的下酒菜,做法简单,很适合酒馆。
我曾听父亲说过县里的酒馆只卖酒,有些客人想在店里喝酒也只有些花生下酒。
我想酒再香,单饮也不畅快,好酒总是想要配上好菜的。
这样既不会与饭馆抢生意,还能多些好酒的客人。”
苏煜说完轻咳几声,辛澄焦急的凑过去给他顺气。
苏煜摇摇头,面带抱歉的说:“真是抱歉,我这身体不争气,吓到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