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斯特懒洋洋的躺了下来,嘴里叼了一根不知哪里拔来的野草,惬意的眯着眼,等待着卡门的消息。
不长时间之后,卡斯特身边的对讲机传来卡门的声音:“狙击手已经就位!”
听到这个声音,卡斯特顿时坐了起来,他手中端起***,对葛辉说道:“葛辉,让你的人冲!放心,我们掩护,不会有问题。”
葛辉此时咬了咬牙,他也知道这事情只能强攻,于是葛辉喊道:“兄弟们,给我冲!”
然而,葛辉的嗓门虽然很大,但是大多私兵却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跳出来的都没有。
开玩笑,大家谁都不想死好不好,古庙中的阿伦指不定躲在哪个窗口偷偷瞄着山下呢,谁跳出去,还不是第一个死。
所以,葛辉的命令了出去,竟然一个执行命令的都没有。私兵就是私兵,连最基本的令行禁止都做不到。
卡斯特见到这种情况,顿时一脸鄙视的看向了葛辉,对葛辉说道:“你们这些人也配叫战士?”
葛辉的脸火辣辣,而卡斯特这时候则对葛辉喊道:“好了,现在我来指挥,你在一边看着就行。”
葛辉听到卡斯特这么说,他也乐得轻松,于是他高喊道:“兄弟们,现在大家听卡斯特先生的命令。”
不少私兵急忙应和了一声,但是每个人心底却很不屑,如果下的命令和葛辉一样没脑子,没有人会听令。
而卡斯特这时候则指了指旁边的几个人:“你们五个,等会儿我喊冲,就给我冲到前面那个沟槽里面,听懂了吗?”
此时卡斯特指了指前方,那里倒是有一个躲闪的地方,但距离这边有二十几米,这要是贸然冲过去,万一躲在上面的阿伦来一下子,指不定谁躺下呢,所以这被指到的几个人没做声。
然而卡斯特却猛然大喝一声:“你们几个聋了吗?没听到我的话?回答我!”
听到卡斯特这样说,这五个人顿时心不在焉的回答道:“听到了。”
卡斯特冷笑了一声,忽然,卡斯特喊道:“冲!”
然而,如同葛辉的指挥一模一样,这五个人只是稍稍探头看了一眼,紧接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挪窝都没有。
甚至,有个人还做了一个鬼脸,一脸的不在乎。
这时候周围一些私兵也露出不屑的笑脸,觉得卡斯特这个雇佣兵是来搞笑的。
想让这些散兵卖命,谁来都不好使。
有些人甚至窃窃私语起来:“嘿,他以为他是谁啊,还想指挥咱们送死,真是异想天开。”
“就是,哥们的命金贵的很,让咱们去当人肉沙包,怎么可能。”
“人都说外来的和尚会念经,我看这外来的和尚也不行啊。”
“就是,他以为他是谁啊,老大花了钱请他们来,他们却让我们上,这钱不就白花了么。”
周围的人一个个窃窃私语,一个服的都没有。
葛辉此时也一脸的尴尬,他看向了卡斯特,想对卡斯特说些什么。
但就在这时候,卡斯特忽然将手中的***对准了这五个不服从命令的人,没等谁反应过来,卡斯特直接开枪,砰砰砰的一阵扫射,那五个人的脑袋瞬间开花,直接横死当场!
这一幕让所有刚刚还看笑话的私兵愣在了那里,全都傻了,没有人想到,卡斯特会忽然杀自己人。
葛辉更是表情一僵,紧接着葛辉大声喊道:“你他妈在干什么?”
卡斯特则面无表情的说道:“这里是军队,有令不从,格杀勿论!”
说完,卡斯特鹰皋般的眼睛扫视了众人一眼,那些私兵哪里见到过这样杀伐果断的人,此时这些人竟然无人敢与他对视。
此时卡斯特一脸的不屑,这些私兵连最基本的纪律都没有形成,用乌合之众来形容他们,已经是一种表扬了。
于是卡斯特对葛辉说道:“辉,我这是在帮你,这一战过后,你的这些人就不是菜鸟了,不尊军令的人必须杀,否则你的人永远都是一团垃圾。”
道理葛辉当然都懂,他也当过兵,也知道纪律是怎么回事,可是他当了老大之后,最先想到的是爱兵如子,同甘共苦之类的话,真要让他毙几个手下,他还真下不去手。
不过无论怎么说,死了的人也活不过来,而且葛辉也知道,现在卡斯特杀了几个人,一定可以指挥得了这个队伍。
此时葛辉只能喊道:“都别他妈慌张,听卡斯特的,谁要是再不听命令,格杀勿论!”
卡斯特没多少犹豫,这次他又指了指另一边的七八个人,对他们说道:“等会儿我喊冲,你们立刻冲去前面那个大石头后面,谁要是怕死,拖了后腿,老子直接送他上西天。”
被点名的几个人顿时一脸的绝望,但是他们又不敢反抗,更不敢拿枪对着卡斯特,这些雇佣兵在战区早就被吹的神乎其神,面对他们,葛辉的这些私兵只能老实的像见了猫的老鼠。
终于,卡斯特再次出了命令:“冲!”
这个命令出之后,那几个被点名的人急忙跳了出来,使出吃奶的劲向着卡斯特指的那处地方冲去。
而古庙中,阿伦几个人早就察觉了山下的响动,当他们看到六七个人竟然同时跳出来,想要往前冲的时候,阿伦想都没想,直接拿出步枪,对着山下就是一枪。
一个人应声倒地,但这一枪也暴露了阿伦自己的位置。
如果是葛辉他们那帮庸才,就算知道了阿伦的位置也没用,但卡斯特他们可是最顶尖的雇佣兵,不等阿伦开第二枪,卡斯特就朝着阿伦的位置扫射了过来。
高速射击的子弹打在了阿伦的周围,吓得阿伦急忙低头躲在了墙的后面。
而另一边,老孟则又开了一枪,这一枪没有打中任何人,但同样暴露了他的位置,与此同时,老孟躲藏的窗口位置,迎来了一波***的扫射。
同样,老孟吓得急忙躲了起来,不敢往外看了,生怕被流弹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