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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那几晚,娘在背后偷偷地瞩给我一把避孕套,我才存了新思,可等他晚上背着娘过来,淫笑着抚摸我的头说,\-春花,还没睡?。
\-我抹不开面子扭过头不答,他脱下那条唯一穿着的内裤,爬上床,扳过我的身子,是不是等爹?。
爹——我想关灯,他不让,开着灯玩玩呗,这样看得清楚。
爹——我气不过他,你愿意每晚让女儿等你?。
他惶惶地搂住了我,咋不愿意?。
我愿意你每晚等我,你天天期盼着的那个人,是你爹,你就像等你的情郎一样,为他流泪,为他伤新,为他情动,然后我来了,你就把身子给我,给你的亲爹。
象你娘那样,春花,爹——他亲了我一口。
可我等你和娘等你一样吗?。
已经习惯了爹的动作,并不反感。
不一样,不一样。
闺女等爹更亲近。
春花,爹知道你对爹的好。
你等爹,就是想孝顺爹,犒劳爹,用你的身子。
你真流氓!。
爹,对女儿说那样的话。
爹就是流氓,谁不流氓能生孩子?。
你不流氓,怎么能让你男人上?。
他掀开被子,俯在我身上看了我那地方一眼,两手就抓住我内裤的边缘往下脱,好闺女,脱了吧,脱了舒服。
我习惯地往上抬了抬屁股,他轻轻一用力,1练地把内裤扯到我膝盖以下,灯光下,我那地方连同扎煞的阴毛在他眼前一闪,他受不住了,撇下内裤,抓住了那裂开缝的蛤唇,凑过去把玩。
春花,你比你娘的嫩桥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