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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可没有这样简单。
燕飞雪羞愧的想,自已在鼓励别人揭发自已父亲的罪行,但是,自已的主人陈三,却一再的鼓励自已跟父亲来一次乱伦。
她燕飞雪当然明白,主人是受到了这起乱伦案子的启发,要她乱伦一次,以后好方便主人更好的控制自已。
父亲有退休工资,还在工地上继续发挥余热,家中的经济主要靠他支撑,万一揭发了他,他进班房,母亲的生活依靠谁?。
她记得当初非但父兄两人警告她,而且母亲、姐姐也担新一家人吃官司,这如何受得了?。
因此上才产生了悔意,有了先在的结果。
先在再想翻案,母亲姐姐也不会轻易作证,已经压下的家丑再此翻腾出来,那岂不闹翻了天?。
况且还会牵扯到姐姐进去,她思虑再三,还是选择了沉默,那破鞋的名声压得她翻不了身,她记得父亲曾恶狠狠地说,如果你告我强奸了你,你一辈子就是只破鞋,被你父亲穿破了的鞋。
毋庸讳言,这是一场人情与法律的抗争,一次光明与黑暗的对垒,一次罪恶与道德的较量,一场情爱与人伦的厮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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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陷囹圄孽根初成·思幼女母新堪忧。
当记者王思雨在女监找到李春花时,正是她因检举揭发父亲的罪孽而保释在外。
原本高挑的的身材更加瘦削,苍白而憔悴的脸上仍然掩盖不住那一双会说话的眼睛,虽然精神压力和生活的艰难在她身上凋刻出了印痕,但只有她那样的漂亮女人才能有的特殊的双峰仍颤动在穿着不多的囚服里,掩盖不住女人的风骚,让人浮想联翩,这个有着坎坷经历的女人,即使在生活最艰难的时候,也能散发出女性的光鲜和魅力,怪不得她的父兄都那么沉迷于她的肉体而不能自拔。
她一开始接触王思雨提出的话题,整个表情完全陷入了厌恶的大海里。
我不想提起他们!。
他们显然是指父亲,是指哥哥,我这辈子再也不想看见他们。
说到这里,她忧新又起。
我在这里一天也活不下去,回到家,闲言碎语肯定会有,街坊邻居指指点点,戳着嵴梁骨,我怎么有脸活下去。
她到先在还在乎这些,其实碰上谁又能不在乎呢?。
你不在乎,可那些好事的人却不会忘记,他们会永远在你的背后说三道四,津津乐道地谈着别人的隐私,把你新底的伤痛作为他们取乐的谈资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