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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小心翼翼地将火珠放在脚上,捂着冰凉的脚趾。
“刚刚凶我的时候那么厉害,现在怎么又这么可怜?”他语气平静,好像仍然很虚脱,似是没力气再和我
吵。
我无法讲话,只觉得哪里都不如他身边来得安全,所以宁愿这样厚颜无耻地一直待在这里。
否则的话。
我将不是我,我无家可归。
也许是见我久不说话,他又偏过头来,虚弱的声音又有些微微不耐烦,“怎么不说话了?”
因为无话可说。
我低头默默捂着脚。
他挥手打碎了罩着他的罩子,扶着床框起身,拥着被子坐得离我远了一些。
“你这样捂是没用的,把珠子给我。”
我闻言诧异地抬头看他。
他看着我的脸忽然轻笑了下,也许是觉得我的样子有点可怜。
“隔着帕子递给我。”
“哦。”我从怀里掏出帕子兜着珠子递给他。
他嫌弃地捏过,指甲的术法冒出一个小绿花,那火珠的红芒大盛,他递回给我,我一下变得暖洋洋的。
他又披着衣服下了床,拿起桌上还温热的茶盏喝了一口,又止不住地咳嗽了几声,却端着那炉烟径直掀
开帘子去了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