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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清玉迷茫地眨了眨眼,又冲我笑得单纯无害。
“嫂夫人不要怕,来,我先来给你把脉。”
我将手腕搭在他准备好的腕枕上,他手指捻动,带着一股青绿色的灵力搭在我的腕上。
那种感觉很奇妙,像是一股欢快的清泉,顺着我的经脉流淌,我还是攥紧了搭在身前的袖子。
面前少年的脸色由笑眯眯,变得笑容越来越少,又变得专注,又开始盯着我的手腕琢磨。
“怎么了,可有不妥?”他的声音又响起,嗓音也有些发紧。
“唔,就那样,经脉尚未复原,下雨天还要熬一阵子。眼看着经夏入秋,我等下写个新的方子。”他又看向我,“嫂夫人莫怕,凡人体质脆弱,小弟还需要用银针取您腕上一滴血。”
态度极为诚恳单纯,不过体质脆弱四个字深深伤害到了我。
我点点头,青光一闪,他下针极快,一滴浑圆的血珠被术法托着包裹住。
接着他眨眨眼睛,向上瞄了瞄。
“你脸色那么黑做什么,这么久没来,要不要在我这里住几日?”
我闻言抬头去看他,他僵着脸道,“好。”
“太好了。”少年开心地喊了声,“我去看看……”
他欢快的声音在扭过身看见后院惨不忍睹的花苗后戛然而止。
“你你你,你都干了什么?!”
“我讨厌噬骨花,你养这种毒物做什么,容易伤了我娘子。”
“那那那,你施法一下不就好了啊!你又不是没手!”少年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确实有手,替你拔了。”
“啊!你走,你没事干去山顶上冷静冷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