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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夜里也算是照顾娘子有功,来而不往非礼,娘子,也帮帮我如何?”
我没弄明白他想说什么,只觉得他讲得有道理,就点了点头。
一双唇几乎是同时被擒住了。
他身上热气未褪,显得极为迫切。
似是还不够,他将我身上薄薄的丝绸布料全都撕扯开,大口大口地舔舐胸前的绵软。
像变了个人似的,连看我的眼神都冒着邪火,我只好往后躲闪。
他噙住我的肩喘着粗气,手下却利落地褪掉我的睡裤。
“娘子?”他裹着情欲叫我。
早起的鸟儿们在外头叫得清脆又聒噪,床帐里这一方昏暗的天地,我却清晰地听见他的喘息。
我无法抗拒,转眼就被剥得干干净净。
他揽着我的肩,寻找一个最合适的角度,晨起的我湿润异常,根本不费力便顶入进去。
他的身体滚烫而热切,多少有点焦急。
我被他拼命索求。
“娘子。”他叫得太迫切,眼都发红,让我有些害怕,但是他双手将我擒住,不容闪躲。
我被迫承受着。
“慢,慢一点。”根本躲不开的重击和饱胀一下下胀满在我的身体里。
“嗯,停不下来了。”他说罢,深深地吻我。
后来也不知什么时候才消停,我醒来后天已经大亮,身上又已经插了些针,而他就在我边上看着,认真而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