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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钦川昨晚抱着他去浴室清理过,现在他身上除了事|后的痕迹看起来有些多之外,从里到外都清清爽爽。
还算郁钦川有点良心,姜意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身后,自顾自嘀咕。
不管昨晚最后他怎么爽,但到底是第一次,挪动着下床时,姜意大腿都在抖。
一边抖一边骂骂咧咧说郁钦川是畜生。
他是给郁钦川开了百万年薪,但也没让郁钦川营业出一晚上一百万的效果啊。
可持续发展的道理不懂吗?!
姜总越想越气,一脸虚弱扶着腰两步一停往卫生间挪。
洗漱出来拿到手机一看,已经十二点多了,刚才给他打电话的是赛车俱乐部的人。
看通话记录,对方从早上七点多到现在,一共给他打了三个电话。
经历过昨晚一遭,姜意今天根本起不来,睡得很沉,一觉睡到大中午。
连对方前两个电话什么时候打来的都不知道。
他声音有些哑,姜意打开微信给对方发消息,说临时有事,庆华山那儿自己就不去了。
对方也没说什么,只是说下次有活动再叫他。
姜意扶着腰握上门把手,开门的一瞬间他挺直脊背,一副云淡风轻无事发生的表情,昂首挺胸走出房间。
输人不输阵,昨晚在床上示弱是逼不得已,实践完了气势还是得拿出来。
在床上哭已经很丢脸了,在床下他必须支棱起来,不然他面子往哪儿搁?
姜总包袱一如既往一吨重。
醒了?
姜意刚走没两步,郁钦川从厨房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