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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钦川一怔,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姜意眉毛一挑,又重复了一遍:
我让你吻我。
说到吻字的时候他还刻意加重了读音。
姜意今早起床刷牙时,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不对啊,他是金主,郁钦川是他花钱养金丝雀,他想干什么不行?
合同里写得明明白白,乙方需要履行的义务中,就包括满足甲方的一切合理需求。
换而言之,主动权在他这里,他想要亲亲,哪里需要等郁钦川主动?
他可是金主霸霸!是花钱的大爷!还不是他想啵啵就啵啵?
只要他愿意,他甚至可以使劲亲加油亲,把郁钦川的嘴亲肿!亲破皮!
年薪百万的郁钦川还不能拒绝!
想通了姜总豁然开朗,连带早起的郁气都一扫而空。
开心了,爽了,款爷的架子也摆好了,二郎腿翘得很标准。
看着郁钦川愣住的模样,姜总表情得意,脚尖晃得更欢了:
怎么,你不愿唔
姜总款爷的谱还没摆过瘾,倾身凑过来的金丝雀就嘴动替他消音。
一吻毕,郁钦川在他鼻尖啄了一下,顺便rua了一把他脑袋:
好了,吃饭。
主动索吻的姜意脸上的小得意和二郎腿消失了,脚尖也不晃了,宛如一条脱水缺氧的鱼只顾着呼吸。
他本意是意思意思,找回昨晚的场子就得了,没想到郁钦川一早就搞得场面如此少儿不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