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历,5月21号,距离30号收规费的日子剩下九天。
高进带人住进葡京大酒店。
颜同与情妇和几名手下共同乘船来到澳门玩牌。
庄探长的眼线就在旁边赌桌盯着他们。
三方汇聚。
大战一触即!
……
“叮叮叮。” 5月22号,庄世楷打出一个电话到洛哥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电话响起,雷洛叼着雪茄,椅子略腿一步,一把抓起电话讲道:“喂?”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也换得简简单单的一个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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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哥,是我。”庄世楷语气显得有点严肃,没有平常聊天时的嬉皮,甚至带着一丝杀气。
“什么事?”铜锣湾最近没有承接什么案子,雷洛瞬间意识到什么,眯起眼睛,吐出白雾
“洛哥,我想请您帮我最近盯紧颜同一下。”他盯颜同只能盯“颜同”一个人,可洛哥盯颜同能够盯住整个“颜同”的势力。包括他手下动向,乃至于金钱流向等等。
这些信息能够让庄世楷迅速判断布局进行到哪一步。让他一分不早,一分不晚的抓住机会,迅速出击,给予颜同致命一击。
“没问题,我帮你盯他。”雷洛吐出烟雾的声音在电话清晰可闻。
他并不知道庄世楷要对颜同动手,反而认为颜同要对庄世楷下手,庄世楷请让他盯紧“颜同”是为了防一手。
可是只要双边打起来就行!别给老子歇着!再歇下去颜同憋出大招怎么办!
雷洛暂时没猜到自己扶起来的炮台,不仅够凶,而且够聪明!颜同还没找他,他已经憋出一个大招,要一炮打死颜同!
庄世楷挂断电话,躺在沙上,顺势用手楼住阿美的柳腰,
......
5月22号。
晚上。
“五万闲!”澳门葡京赌场,五楼高级场,一张百家乐赌桌。
高进坐在赌桌旁,丢出一枚五万块的筹码。
罗森坐在颜同旁边,手上拿着筹码并未下注。
颜同则是坐在上把旺手气的地方,照样把筹码推向前方:“五万庄!”
整座酒店高有十二层,一到三楼是打机场,散台,五楼是高级场,一万块起注。五楼以上是客房,餐厅,洗澡房。十二楼有饱览澳门全景的VIP赌厅,千万级开场,一小时一万房费。
没有四楼,四楼不吉利。
......
5月23号,晚上。
“不好意思!我牌大!加注!十万!”五楼高级场,百家乐已经换成梭哈。
能够来到五楼赌牌的人,都是有小有身家,甚至颇为名望的大佬、富商。
颜同是其中的佼佼者,从去年葡京赌场开业,几乎每个周末都泡在高级场玩把。
除了面前帅气潇洒的白面小生。
昨晚颜同在那张桌子的百家乐,已经输给对方五十万。双方彻底杠上,从百家乐转移到对拼的梭哈台面。
颜同把面前一牌筹码丢进赌桌:“十万!跟!”
两张牌派到双方身边,高进挂上笑容,颜同双眼通红,已经带着愤怒。
......
“下周六,你有没有本事再和我赌一把!”24号,凌晨六点,颜同表情疯狂,按着赌桌嘶声低吼。
荷官把桌上总计一千万筹码,全部归于到高进身前。
一天一夜的时间,双方在赌场共同上演一出吸引眼球的对赌。
上百名赌客围在桌旁,此刻看着高进面前的筹码,眼睛当中都好似都要喷出火光。
高进一如既往的表情平静,低头看一眼手表,再抬起头婉拒道:“下周天我有事。”
“你和我赌就无事,你不和我赌才有事。”
颜同看见对方露怯,反而重新坐回椅子上,脸旁再度浮现出从容。
虽然,他的语气暗带威胁,但是高进却似退实进的再激他一把:“我的钱加上你输给我的钱,总共有一千多万的筹码!你还有钱赌吗?”
“砰!”颜同一拳砸在台面,心脏一阵绞痛,大声吼道:“你TM问问大家知不知我颜同的名!我什么都缺!最不缺的就是钱!”
其实颜同养情人,养小孩,又买楼买车,最近还爱赌博。现金流早已只能勉强维持,输给高进的五百万,就是最后的现金。
这让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再次约上赌局!至于下一次的筹码,正好下周是收规费的日子,九龙区总计有一千万左右的数目,刚够牌拿上台面继续赌。
颜同熄掉香烟,叫船回到港岛,安排后面的事情。高进回到酒店房间,坐在沙旁,拨通庄世楷电话。
“庄先生,赌局安排好了,下周六。”高进语气风轻云淡,明知道下周六有人会死在赌桌上,也不会有丝毫怜悯。
颜同已经输红眼,不管他在港岛有什么身份,作为一个赌徒死在赌桌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老千设局,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虽然手段有点阴,但是大家都是为自己目的做事,谈不上好坏。
还是那句话,他只负责赌牌,不负责杀人。他现在只是个天才千手,还不是济世天下的赌神。
“好,周六等我。”庄世楷收到电话,打算着手开始准备人马。
......
这天,澳门赌场收到VIP客户的电话,预定一场30号的赌局,是预赌注超过两千万的大赌局。
赌客需要启用顶层VIP赌厅,并且要求全部用现金开赌。
并且要求赌局全程私密,除荷官、侍应生,不允许其他人进场旁观。
在双边确认同意赌场十份一的抽水后,该项赌局获得同意。
启用VIP赌厅。
......
“长官,你找我们有什么事?”29号傍晚,一艘游轮从港岛正朝澳门驶去。
铜锣湾警署便衣组,二十多名伙计,在蔡元琪的带领下找到庄世楷。
哗啦啦,庄世楷拎出一个黑色背包,往下一倒。
只见他拿着空包,站在兄弟们面前,掷地有声的话道:“我在澳门给颜同设了一个局!有顾虑的回船舱!”
“只要回到船舱里,当作什么事没生,你们这几天就不会有事,以后照样是我兄弟!”
海浪起伏不停,游轮左右摇摆,兄弟们听完这番话惊在原地。
蔡元琪则做甲板上第一个迈出脚步的人,一步上前捡起地上手枪,咔嚓一声,推进弹匣。
“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