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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连,身体酥软。
在天魔摄魂大法的配合下,徐秋云已经彻底被韩云溪玩弄于股掌之间了。
她此刻只能像被天敌逼在角落的小动物一般,簌簌发抖着,等待噩梦的来临。
「娘亲,看看你下面湿成什么样子了?嗯?」
韩云溪把手放到干娘的面前,他的手指湿漉漉的,两根手指之间还拉出一条
银丝。
「来,你这条贱母狗,自己把屄穴儿掰开……」
韩云溪钟爱这样的仪式。
他认为一名女子,无论是出于自愿还是被迫,只要对方用自己的双手把下面
的屄穴掰扯开来准备迎接插入,那就意味着他已经征服这名女子。
徐秋云当然不愿意。
她愿意为赎罪献出自己的身子,违背伦常和自己的干儿子苟合,但她不愿意
自己以这样被羞辱被糟践的方式付出自己的身子。
但她没有办法反抗。纵使她心里百般不愿,但还是只能颤抖着手摸到了自己
的胯下,当手捏住自己两片肥厚的唇瓣时,她受不住内心的难堪与屈辱而闭上了
眼睛,然后左右一扯……
虽然这销魂洞刚刚已经饱受自己干儿子的蹂躏,但如此毫无遮掩,还是用这
般下贱的方式对着韩云溪敞开自己最为私密的地带,这意味着徐秋云已经彻底沦
陷了。
韩云溪不再言语,这是他诸多梦寐以求的场景之一,当初他侵犯母亲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