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雨啊!”
从半夜开始就淅淅沥沥下个不停的小雨在清晨终于演变成了青州入秋以来的第一场豪雨,大雨在给人带来凉快清爽的同时,也把人们都变成晚起的懒虫。
“相公,再陪奴多睡会嘛。”怀中纤弱的美人儿慵懒道。另一侧,一具丰满细腻的娇躯也紧贴著庞刚,巍巍雪丘压著他的臂膀,似乎也是不想让他起身。
“嗯!相公再陪你们多睡会。”大手轻轻的抚摸着怀中佳人那圆滑肥嫩的雪臀,鼻中满是迷人的幽香,浑身懒洋洋的让人一点也不想动弹。
昨天回府后和两位久候了两个月的娇妻美妾大被同眠,缠绵至半夜,总算是把这两位都安抚下来了,但后果就是把三人都变成了贪睡的懒虫。
静静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搂着怀中两具娇嫩的娇躯,庞刚心中涌起了一种但愿今生今世常相伴,和怀中的佳人永不分离的感觉,仿佛前些日子与鞑子的大战和生死厮杀都成了遥远的过去。
庞刚轻轻的叹了口气,温柔乡是英雄冢啊,若是长期沉迷于此恐怕什么雄心壮志都要被消磨光了吧。
“相公,你再想什么呢?怎么也不和奴说话!”怀中的佳人看到庞刚不理自己,不禁娇嗔起来,一把翻过了娇躯压在了庞刚身上两团柔腻的凸起不停的在庞刚胸膛扭动。
“你这个小妖精,再乱动相公可就把你就地正法了。”看到灵儿这个小丫头一大早的竟然敢撩拨自己,庞刚不禁又好气又好笑,昨天夜里,这个小丫头不堪宠幸,早早就缴械投降,只剩下若兰承受自己的讨伐,是以直至现在还在熟睡中,可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头一大早的竟然就开始撩拨起自己来了。
“哼……谁叫你不理人家的。”灵儿娇嗔的皱着秀眉,不依的用用小手在庞刚的胸前画着圈圈。自打庞刚回来后,这位丫头就对庞刚痴缠得紧,一刻都不想和他分开。
庞刚笑了笑,仔细的端详着灵儿秀美的小、脸,自从和自己圆房后,这个小丫头的身子就逐渐的长开了,原本紧贴着肌肤的眉毛也逐渐的舒展开来,这也正是妇人特有的标志。
庞刚爱怜的在她红彤彤的粉脸上轻轻亲了一下,对于这个今年还不到十六岁的小娇妻他在心里是很怜惜的,这个年纪的女孩在后世应该刚上高中吧,可现在就已经是自己的妾侍,承担起为自己生儿育女的责任了,这如何不让庞刚对他加倍爱怜呢。
正在庞刚正要趁机哄哄自己这位小娇妻的时候,另一边的一具丰满的娇躯也转了过来,一只芊芊玉手搭在了庞刚的胸前,一个吐气如兰的声音在耳边轻笑起来。
“相公,你们大白天的就这样可不好啊。
突如其来的声音却是把灵儿吓了一跳,小丫头还是有些害羞,她一缩脑袋钻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了一头秀含羞道:“小姐坏死了,偷听人家说话。”
“扑哧!”若兰轻笑了起来,“谁让你们说话这么大声呢,把我都吵醒了。”
若兰一边说话,一边挪动了一下身子往上靠在了庞刚的身上,在清早的阳光里,眼前那块羊脂玉般的肌肤却是清晰可现,清晰得就恍若肌肤里透出来的丝丝红腻、细绒毛下晶莹的微小汗珠和纤细血管的脉动都看得一清二楚,惶论那剧烈起伏的胸膛了,眼角处敞开的湖丝对襟内衣里竟不着丝缕,动人的景致看得庞刚心神俱醉。
庞刚苦笑起来:“若兰,你就别引诱相公了,否则待会就起不来了。”
若兰吃吃的笑了起来,媚眼如丝的横了丈夫一眼:“活该,谁让相公昨晚这么凶来着。不过反正今儿下雨,衙门里想必也没什么事,您就多陪灵儿和妾身一会嘛。”
若兰说到这里时,庞刚就感到被子的下面被另一双玉臂给抱紧了,不禁苦笑起来,“若兰,这场雨太大,我是担心会影响灵山卫那边的稻子的收获,搞不好今年的守成可是要泡汤的。”
“哼,相公不要哄骗妾身,灵山卫有华经历和李典吏看着,他们都是经验丰富的老人了,能有什么事?不过…,”
说到这里,若兰的声音不禁迟疑起来,庞刚不禁好奇的追问道:“不过什么。”
“不过妾身担心的倒不是这个,妾身担心的却是青州以外的事情,先下眼看快到子冬季,严冬一至,妾身恐怕又要有流民潮了。”
庞刚问:“你估计今年能有多少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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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估计应该不少于二十万!”
若兰的话一出口,庞刚也不禁沉默起来,这一年多来青州收留的流民算起来也有六七万,但对于整个山东湖北河南等地的流民来说还只是很少的一部分,不过青州收留流民的名声已经打了出去,恐怕今天涌来的流民要比往年更多。
“二十万!”
庞刚沉吟了起来,虽然他也已经在青州、登州、莱州三地开始开垦荒地,但才不到两年的时间土地还没有充分养肥,收获的粮食自然也不会有多少,能安置的流民绝不会超过十万,要是一下子涌进来二十万难民自己可真没有那么多粮食来安置他们。
这时,原本害羞躲在被子里的灵儿也钻了出来,灵动的大眼在庞刚和若兰的来能上打了个转,怯生生的说道:“相公、小姐,依奴看要,咱们没那么多粮食就别安置那么多人了,把流民们拦住一部分就是了。”
灵儿此言一出,庞刚和若兰都笑了,若兰更是在灵儿的精致挺翘的小鼻子上捏了一把笑道:“行啊灵儿,你都会替相公分忧了!行,那安置流民的事就听你的好了。”
灵儿一听急了起来,两只小手连连摇了起来,“啊……,可别,灵儿只是随口说说而已,相公小、姐可千万别当真,灵儿不说了还不行吗。”
庞刚看到灵儿害羞的娇俏模样,不禁调笑道:“灵儿,不要摇了,你可是走光啰!”
“啊!”
灵儿由于动作太大,原本披在香肩上的薄被顿时滑了下来,瞬时间就露出了一片雪白的滑腻肌肤和前面两团凸起的两团雪白。突然感到身上一凉的灵儿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子已经下滑,吓得这小丫头顾不上害羞一下子又转进了被子里死死的抱住了自己的相公,再也不敢出来了。
看着害羞的灵儿,庞刚和若兰都轻笑了起来,这个小丫头还是没有放开啊。
庞刚知道灵儿脸嫩,也不好多调笑她,因此把放在若兰香肩上的手紧了紧岔开了话题说道:“嗯,若兰你认为咱们应该怎么办呢?”
若兰把皓轻轻依偎在庞刚的肩膀上,银牙轻轻的咬着自己的一缕青丝,想了想才说道:“相公,拒绝流民入境肯定是不行的,况且咱们三州要展起来可不能没人啊,要不咱们到外地购粮吧,苏杭两地都可以,那里是鱼米之乡,想必会有不少余粮的。不过妾身以为还是杭州比较好,毕竟杭州是江南一带的粮食的集散地,而且那里的现任指挥使也是相公的老相识,应该比较好说话吧。”
“你是说宋兴和,宋指挥使!”庞刚一听就明白了,“宋指挥使只是管军,要买那么多的粮食还是绕不开杭州知府衙门啊。不过有了宋指挥使的帮忙能搭上一些粮商的线也是好的。”
若兰虽然对商业上的事情很是精通,但对官场上的事情却不甚了解,夫妻二人在床上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此时庞刚不禁浮现出了魏府那位魏小姐清丽绝伦的身影,心想,若是此刻向那位有名的才女询问一下,她应该可以想出一个好办法来吧。
想到这里,庞刚再也没有心情赖在床上,脱出藉臂粉腿的胭脂阵,嘱咐两女多睡一会儿,自己穿好了衣服洗漱完毕后就来到了大堂。
来到了大堂,庞刚看到自己的亲兵队长程凯已经站在内院门外等候,他一看到庞刚,就把昨天在知府后院中现的事禀明了庞刚。
庞刚听后眉头一皱,他和魏蔓芋虽然彼此都有意,但碍于双方的顾忌俩人都没有挑明,不过对于这位冰雪聪明的才女佳人庞刚心中又如何不舍喜欢呢,只是碍于魏同年的面子上不好看他才一直没有行动,昨天他命程凯送去了一份厚礼也是想试探一下对方的反应,没想到却碰上了这么一档子事,看来今天的前往魏府的行程还真是要仔细考虑一下啊。
“程凯,昨天你碰到的那俩人的身份你打听清楚了吗?”
“回大人话,卑职已经打听清楚了,昨天的那俩人是从杭州来的,那个老的是杭州盐商总会的会长,那个小的是他孙子,他们是来魏府向魏小姐求亲的。”
“好小子,竟敢跟老子抢媳妇!”听了程凯的话后,庞刚心中不禁恼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