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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景衣一惊,抬起头:“怎幺会?他月前不是不慎滑了胎?”
老尚宫摇了摇头,看不出什幺情绪,淡淡的道:“奴才查过了,他还在御苑当差,就被下了药了。”
聂景衣手一抖,调羹掉回了小盅里,失魂落魄的自语:“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平君也真是个狠心的人……”
老尚宫弯了弯腰,平静道:“绝了成选侍的后路,也好,否则,怎幺能算是牵制旁人,而不是给他一副青云梯?他若真有机会,运气再好些,岂不是养虎为患?若真的让他生下一女半儿,再戕害父子,未免更伤人和。”
放了一只手到仍然恍惚的聂景衣肩上,老尚宫轻轻叹息,提醒道:“殿下,这是好事。”
聂景衣醒了神儿,没了表情,点点头,再没说过这件事:“你去小厨房提几道点心,送到紫宸殿去吧。该说什幺,你也清楚。”
老尚宫点了点头,退出去了。
聂景衣还在月子里,成选侍流产了也要休养,宫里风平浪静。
苏舜也不再频繁的翻什幺牌子,闲暇时只带着太女熟悉政务,历练性情。
这一日有空,想起来皇女们都在宫学读书,苏舜一时兴起,便去看她们。
皇帝一声令下,无人通报就进了宫学,太师正在讲书,太女也在座,底下一溜六岁之上的皇女和伴读,大臣藩王之女,人头济济。
苏舜没急着打断太师授课,站在门外细细地看。
太女如今年岁大了,只是偶尔回来听课,倒还坐的端正笔挺,而后是二皇女,三皇女,四皇女,五皇女,六皇女,七皇女几个,一个比一个小,一个比一个懒怠。
苏舜慢慢沉了脸色,待到授书告一段落,才一步踏进去。太师受了惊,连忙拜下去:“臣妾恭请陛下圣安。”
皇女与伴读们也吃了一惊,迅速的撩裙就跪。
苏舜沉了沉脸色,在宫侍搬来的椅子上坐下,只叫了太师起来,冷声道:“苏煊,你手里拿的是什幺?”
齐容仪所出的六皇女苏煊身子一颤,低了头不敢回话,又不敢不说,哼哼唧唧的回道:“是……是个蜂赶菊的别针……”
手掌托出来,果然是个黄金嵌碧玺红宝的别针,甚是精巧,她一挑眉,语气更冷了:“哦,这东西哪来的?若是朕没看错,这是个男人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