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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阕逸帆和阕晏珩,抱着儿子来找娘亲要奶喝。
南枝敞开奶子,经过一夜,奶水再次鼓胀的胸口发疼。
阕逸帆大咧咧,直接和曾孙子,一人一个,比赛式吸吮。
阕晏珩不知伯爷爷为何要这么做,不过,想到小叔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伯爷爷能够享受南枝的机会,应该不多,他也藏起那点不满,专心逗弄儿子起来。
阕逸帆起了性,抱住南枝猛肏时,管事已经送来一桌席面。
众人围桌坐时,阕逸帆还把南枝放腿上,不断压住她肩膀,往上顶弄,直到低吼射精。
吃完饭,众人围睡一起,等来时,阕晏珩和儿子,一人一只奶,直到南枝又起了性,阕晏珩拔出肉棒,直捣深穴。
两人一直做,那兄弟俩就在旁边喝茶,一直等到日落西山,阕晏珩才出浓精,泄了身。
到了太阳快下山,众人才一起回到阕府。
阕晏坤自然不依,晚上又缠着表妹,出精后,把肉棒塞表妹洞里睡觉才安稳。
五日后。
阕仲夏偷摸摸回来,在西宅的一间厢房里,让阕晏珩把喂了药的南枝偷过来,三人连夜,带上睡熟的玉哥,一起坐上早就安排好的大马车,连夜出了淮州城。
等到阕逸舟一大早来找外孙女时,才发现空无一人。
连小孩常用的东西,全都不见,才知大事不妙。
而阕逸帆,拿着一封信,急匆匆而来。
看完信后,两人缄默不语。
等到天擦黑,阕逸舟把阕家的管家钥匙和管家木匣交到他小弟手里,缓缓道,“阕家,你先撑起来,我去京城照顾囡囡去,她肚子里,已经种下我的种子,我不能不管。
等你种好种子,我也一样替你撑起门楣。”
阕逸帆讪讪,想极力反对,可又找不出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