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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枝瑟缩,捂住肚子,更紧地靠在外公的怀里。
和大头和尚欣喜告辞时,阕家人簇拥南枝往外走。
众人陪同南枝,在大街上四处走走,到处转转,吃吃喝喝中,不知不觉到天擦黑。
回到后院,西宅祖孙像看宝物似的,不允许东宅男人靠近,直到阕逸舟拿出大头和尚赠送的那本书,还有一瓶药丸后,祖孙俩的拒绝感,才没那么强烈。
南枝躺矮榻上,听他们商量后面的计划。
最后定在八月十五之前就走,绕另外的路到齐州过节。
因为齐州在每年的中秋节会有大型民俗表演,既然都出来了,该去见识的,自然要去见识一番才好。
最后已经说定,哪知,阕晏珩半夜出去一趟,早上就发生变故:小舅舅在京城送来急信,他要赶紧回京城去。
其他人都还好,毕竟知道他的身份。
只有南枝,在惶惶然中捏他手,一脸不舍,“咱们的孩子····你几时回来啊?”
阕晏珩一边加快收拾东西,一边回抱她,声音软腻如水,“家里有爷爷们,你且安心,我做完事自然会加快回来。春节应该是可以回来陪你过的。”
南枝珠泪滚滚,说不尽的舍不得,道不完的离别意,阕晏坤见了,心内是酸醋坛子露了底,好几天都不和南枝说话。
让南枝又是一番哀怨愁苦,在外公怀里哭的肝肠寸断。
大表哥被外公和大舅伯好一通训骂,直到他道歉赔小心才算结束。
阕晏珩的快马,已经在宅院外等候,众人一起送他时,选的是南枝苦累睡着的时候,唯恐她不忍离别,伤心剜肺动了胎气。
等待众人再次商议时,南枝才悠悠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