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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宅门前,月亮还是指甲盖大小,隐在还未消散的太阳中,露出天边一丝冷清的莹白,让还未消散的暑热,好像减少几分。
大马车,确实是大马车,四个轮子,两匹大马拉。
足够坐下所有人。
车帘是竹幔帘,透气又遮阳,隐蔽性也好。
阕家离河边和夜游街,都有些距离。
南枝正在计算需要穿过几条街,哪知本就露小半个的奶子,立刻已经瓜分。
两只手,把她裙子褪到腿弯处。
奶头被两人钳住,啃咬撕啮,毫无章法。
下身的裙子也不见,一个脑袋在里面,扯阴唇,
摸阴蒂,用舌头舔粉穴。
忙的不亦说乎。
这般急色的人,却是她外公。
阕仲夏在中午前,已经见识过父亲在囡囡面前的狼狈样,所以他一点都不奇怪:年过半百,无欲无求多年的父亲,居然有一日会这般沸腾活跃。
这是好事,表明父亲老当益壮。
可阕晏珩没见过,纵使自己也算见过不少世面,可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清心寡欲的伯祖父,居然也有这般热情不耐的时候。
再看自己祖父的那副迷离沉醉的模样,他好像懂了,为何都说囡囡是狐狸精。
确实,大家感觉都没错。
他也觉得,好像有种被吸入却无法逃脱的宿命。
而他,还在顽强抵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