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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当着伯爷爷说的那些,确实不是你真正和南枝说的话。你对你爷爷,居然撒了谎,这就足够。
你把心眼用到挑拨在场的这几个家里的姐妹身上,又把脏水泼到南枝那里,至于你说了什么,重要么?”
阕晏珩仍然慢条斯理,继续,“你是看大家都围着南枝转,把你这庶女不当回事,所以,心生妒忌。
你想,一个人的妒忌,在阕家不算什么,所以,你要挑起姐妹们和你一起妒忌。
只有这样,南枝在阕家的处境,才会越来越糟。以致于以后她待不下去。
这就是你的最终目的。
或许···”睨眼正在皱眉的阕仲夏,“今天发现二叔喜欢她,而不搭理你,这让你不惜铤而走险,也要让南枝不好受。”
“周叔,家贼难防,咱们养了这么多年,居然是个白眼狼。太失望了。”
西宅姑娘渐渐散去。
嚎叫中的阕晏玲,被两个小厮拖着送回三春院。
而在原地的阕仲夏和阕晏珩,一起望向闷头喝茶的阕逸帆。
“咱们这个家是怎么了?囡囡是前世和她们有仇?”
“不是仇,是女人间的嫉妒,不毒蛇还狠。”
三人嗟叹,阕逸帆缓缓吐出一口气,“我还有六个,六个包袱没甩。”
阕逸帆再次叹口气,好像在宽慰自己,“我那六个女儿,如若有一个像东宅的,都会要了我老命。幸亏还好,都纯良的很。”
那两人抱胸,倚靠在院门前,斜斜的阳光从院墙一角照射过来。
不知不觉,这场闹剧,居然弄了一下午。